我没规矩的。可是冷烈那脾气,想必公主也应该有所了解,他认定的事,我一个女人家怎能扭得过他,说什么他只允许我一个人叫他冷烈,他只是我一个人人的冷烈,在外人跟前,他只是他们的冷爷,唉,这男人啊就是霸道惯了,跟他真是没理可讲!”
“哈,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我都说姐姐有福气呢,对了,我烈哥哥的头一房夫人,应该是姐姐的?”
“是我姐姐,叫莫纤纤!”
“噢,怪不得,这样甚好啊!”
对于血千叶的回答,澹台雪娇恍然大悟,端起茶杯再次高雅的品了起来,此时,门外传来了春喜兴奋的叫声。
定是有什么好事,要不然单单冷烈回堡不至于让春喜乐成这样。
“真的?”血千叶猛然起身,满目喜悦的追问着春喜。
“真的真的,堡主正扶着老爷朝这儿来呢,小姐,你可不能出门啊,这天寒地冻的万一把你冻到了,堡主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春喜赶紧拦住了自已家小姐,言外之意小姐可是堡主心尖上的宝,万一有个闪失,她的小命可就交待了,这话被外人听得一清二楚, 血千叶心中轻笑,这丫头越来越鬼了。
对于澹台雪娇的到访冷烈已然有了准备,佳人甚至是欢喜险些喜极而泣,而冷烈那张俊美冷硬的脸上只有客气,再无他物,相反,每当澹台雪娇温柔的叫其烈哥哥时,血千叶看得清楚,冷烈的眉头皱的快展开的也快。到是看向床上已醒来的小女儿时,那冰冷的眸子瞬间软的一榻糊涂。
“好啊,好啊!爹现在真的是安心了,看到你过得好,就算让爹现在就去见了阎王,爹也无憾了!”言至此,莫卫抬起衣袖掩向那泛红的双目,看看对面的血千叶,又看看其怀里的天悦,还有床上正自己呓呀的瑶儿,莫卫不住的点头开心的笑着。
冷烈心里反倒没了滋味,更险些让血千叶接下来的话气的跳脚。这一屋子有老有少还有个不知何时便会哇哇大哭的奶娃娃,怎能让堡主跟公主尽情叙旧,公主可等了堡主好一阵子,堡主为何不请公主到前厅一聚,边品着香茶边回忆往夕。她则陪着自己的爹爹在屋中少聊会儿。温柔的澹台雪娇已然起身,善解人意的回道,姐姐的爹爹刚回来,经过那番惊吓,父女俩是该好好聚聚,而她也有好些个话要对她的烈哥哥说,姐姐如此安排甚好。
“你给我等着!”冷烈以看女儿为由,有意走到血千叶身边,只为贴耳说出这句咬牙切齿的话。
“我又走不了,真是的!”血千叶巧言娇笑的回道,那声音那语气暖昧有余。
“烈哥哥!”门口传来了澹台雪娇温柔甜腻的轻唤,冷烈数把眼刀狠厉的送给了血千叶,扭头便走。
莫卫一声重叹,让嘻笑的血千叶不明所以的看来。
“你这孩子,怎这么糊涂啊!公主对冷烈的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你怎么能让他们单独在一起,你,唉,雷鸣这块纷争之地,不知还能留多久啊!”莫卫感慨道,血千叶脸上的嘻笑没了踪影,开口问道,“爹爹此话何意?什么叫留多久?爹难道是担心冷家堡没那个能力护住爹的周全吗?”
莫卫一味的摇头,对于血千叶压人的气势,虽有些吃惊,却不肯再多说半字,最后起身,语意深浓的说道,“让爹好生想想,待爹想通了,会将一切告诉女儿的。他来了,有些事爹必须提前告诉你,省得突然间的吓到你啊!行了,你照顾孩子吧,我回去歇会,爹累了,真的好累!”
莫卫的背影是弯曲的,脚步更是沉重的,天牢之苦,心力之灾,莫卫老了许多,连说话的声音都比以前低沉,好似突然间看破了许多东西,好似一下子没了任何斗志生机一般。
“春喜,去叫夜狼进来!”
“嗯!”
未过多久,夜狼敲门而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