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乱哭的天悦下诅咒,不但让我续了你更让我发誓,今生今世不准再娶第二个女人。续你是为了替她抚养天悦,不准再娶妻妾是为了保住天悦独一无二的位置,就算你跟我将来再有了孩子,那也是流着莫家与冷家共同血液的种。”
“哈,你还漏掉一点。”血千叶仰着头,突然打断了男人的话,见其满眼含笑的俯视着她,血千叶接言道,“因为以前的莫依依娇弱无能,会死心塌地的帮她养好孩子,更不会得到你的疼爱,所以,到最后你冷烈不属于任何女人。你说,是不是莫纤纤爱你已经成疯,才会如此狠劣啊!”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有时我在想,同根所生,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混东西来呢!你爹生你时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就是太深藏不露。”
“混蛋男人,变着法的骂我呢,看老娘怎么教训你!”血千叶猛然起身对身后的男人来了个饿狼扑食。
“当心伤到瑶儿,嘶,你咬我,真是反了你了!”冷烈满脸嘻笑迎接着女人的招式,乖乖躺着的小人儿,一脸无知的看着扭成一团的不良父母。
莫卫之事,即使血千叶不安排夜狼,冷烈也会格外关照,冷烈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今日街上突然发生的一幕,他怎会真当成一场意外,宽敞的大街本就没几人,那卖梨的不但会挑时候更会挑准地方,偏偏倒在他冷烈的马车前,莫卫之所以会掀开车帘探出身去,是因为那人说了句让人听不懂的话,“被逼离家半生凄苦!”这话是说他自己还是说与谁听,就因为这句话,莫卫才主动接了卖梨人送的谢礼。
“你想明白了?”冷烈问着怀里娇面红润的女人。
血千叶摇了摇头,“表白自己身世坎坷,说给你们听以求同情?算了,别累那个脑子了,待他老人家想明白了,自然会告诉我的。对了,这件事你既然接手了,就没跟你的皇帝表哥要些特权?”
“什么特权?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冷烈机警的问道,血千叶狠瞪其一眼,用了种无比看白痴的眼神仰望着男人。
如若此事真是有人蓄谋已久,借陷害莫卫之机造成更大的灾祸来,冷烈这个替皇上暗自查案的人所要面对的敌人,江湖上的那些倒好说,只要他们夫妻手段够狠够辣就行,万一这背后是个手握大权的人,冷烈虽是皇亲却非朝中重臣,仅凭一块免死金印未必能制得住。
“我说话呢,你傻笑什么!”血千叶一拳砸在了男人的心口处,怒气冲冲的骂道。
握紧女人的手更将其安到了挨打的心口处,轻柔的揉了起来,“往后的心思只准放在我身上,凡事只准替我想!”
混蛋男人的那股子霸道劲又来了,血千叶简直无语,她的一番好意提醒就达到这效果?奶奶的,真是浪费口水,她今天不就好心一次让他跟小时候的小情人短暂一聚吗,用得着现在仍念念不忘吧,他烦,她比他更烦,她可不是那些个大嘴巴女人,喜欢聚在一起说些没有的狗屁话。
“好,我往后只把心思放你身上,其他一概不管了,今天晚上你去给天悦洗脸洗脚盖被子,你亲自给你女儿喂奶啊!”血千叶说得理所当然,更说得理直气壮。
男人鼻中重哼,自己女人颠倒黑白的本事,他早就见识过了,跟女人逞口舌之快尤其是怀里的这个黑心女人,若不是他每次夹杂些狠厉招式,早就让女人欺负到他头上了。
接连数日,莫卫总是将自己关在屋中,就连用餐也是命人送去房中,说是他的老身子骨在天牢中受了寒气,再加上天越来越冷,他自比那过冬的山熊,只想猫在暖乎乎的房里,哪儿也不想去。至于冷烈也出过几次门太阳西斜之时必会回到堡中。
此时刚把哭闹的小女儿哄睡,血千叶将夜狼送来的信展开来看,越看脸上的笑意越灿烂。谷里的兄弟已开始猫冬了,过冬的粮肉充足,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