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微一摇头,转身对玄机子道:“在下同伴来迟一步,心急林某安危,误伤多人,林斌在此告罪。”
玄机子赵如修咬牙切齿,冷冷地道:“别说好听的,既然来了援手,贫道倒要见识!”
林斌一指明明道:“这是在下义弟龙明明。”
明明向玄机子抱拳,玄机子也微一稽首。
玄机子赵如修见来人英俊,而且衣着华丽,以为是林斌邀来的年轻高手,两道炯炯有神的目光向几人一扫,道:“好!今天的过节如何解决,小娃儿你说吧!”林斌道:“林某今日拜山乃登门请罪,一切悉听前辈吩咐。”
林斌刚才那一手劈打弩箭,已使玄机子赵如修不敢轻视这年轻人,现见林斌如此大方,赵如修越感需要慎重。沉思片刻,道:“既然如此,贫道刚才所提出的三个问题,现在我们就分别以三场比斗来解决这三个问题。”
林斌点头同意,接着说道:“好!一切悉听尊便,如何比法,还请前辈吩咐。”
赵如修道:“第一场我们比轻功,解决孙玄之死与归藏秘笈的过节,要是贫道胜了,就请将孙玄死亡经过详告,并将秘笈交出……”林斌听的心下一惊,暗忖:“南岳轻功独步武林,我如何能胜得了他?但话已出口,一切尊从人家主意,明知失败也不能反悔。”
遂硬着头说道:“但不知是如何比法,是前辈亲身指教呢,抑或?”
赵如修道:“我衡山玄玄轻功独步武林,贫道要是亲手较量,难免不落人口实,说贫道以大欺小,所有门下弟子均在此处,就由林少侠随意指定一人较量好了。”
林斌故作大方地道:“那么就请老前辈指教吧!不知第二场又较量什么呢?”
赵如修以为林斌说要和他较量轻功,是瞧不起他,心里有些不满,见问第二场比斗,满脸不屑之色,冷冷地道:“第二场解决你偷学本门轻功,要是你输了,就得拜在我门下。这场关系你极大,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由你出主意吧广林斌心道:“衡山派以轻功称霸,内功必定差点,不如和他比内力,或可侥胜。”
当下答道:“既承老前辈相让,在下认为还是简单一些,我们以三掌定输赢,并与第一场轻功较量同时比斗,不知老前辈之意如何?”
玄机子赵如修听罢,心中暗道:“好小子,你要取巧,你有多大年纪。敢和我七八十年的修为比内力?哼!看来你是输定了。”
他想到此处,微微晒道:“三掌和轻功如何同时比划,你说?”
林斌道:“贵派玄玄轻功中,有一招名叫‘凌云六叠起,我们两人各立于一支修竹上,使出这招‘凌云六叠起’,在空中换掌,谁先被击落地面,就算谁输,以三掌为限,如三掌不相上下,算和,这一场谁赢就算两场中的输赢,老前辈是否同意?”
玄机子赵如修颔首道:“好!一二两场就此决定,第三场,我们较量兵器,以百招为限,小侠之意若何?”
林斌暗忖:“我正要你试试北剑派的右剑左匕首呢。”
遂不假思索道:“没问题。”
但凭自己八十多年的修为与武林的地位,与一位十六七岁的后生小辈比斗,面上难免不有些不好意思的。当下稍一迟疑,指着观前左面一翠竹道:“好!少侠请。”林斌一抱拳道:“道长先请,让小子学步。”
玄机子也不再相让,转头一扫,双腿不弯,两手一摆,只见大袖翩翩,有如一只白鹤,冲霄而起,“呼”的一声,单足已稳稳当当地立在一技突出的竹梢之上,而竹梢一动也没动。
这一手将所有在场之人,看得惊服不已,明明甚不放心林斌,挪前两步,轻轻一扯林斌衣袖悄道:“斌哥哥!”
林斌轻轻一握明明的玉掌,随手一甩,借着一甩之势,手脚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