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愿转身,却不得不去面对。
“你真是像鬼一样纠缠不休。”
“好说。”
排开众人,来者手中的翡翠笛旋了一圈,巧妙地形成一圈莹绿的环,挑着眉的笑,充满了玩味与胜利的骄傲。
“我没兴致和你耗。”御剑夫握紧手中长三尺,刻着精细鹰凤纹,剑柄处一朵花,孤独地支撑着整支锋利的剑,红色绢丝结实扎住,美丽的花结随着移动而摇晃,结穗迎风时而扬起、时而垂下。
这把剑对他来说显然太大,若不是他从小学武,那双手还能勉强提起这把剑,只是剑尾沉甸甸的快要拖到地面。
“御剑夫,你抛不了我的。”
御剑夫摇摇头,走进酒楼,选了靠窗的凉爽地方坐下,店里小二颇不甘愿地走来替他点菜,还不忘鄙夷地捏紧鼻子,露出嫌弃的表情。
“客……客倌,要点些什么?”
“来壶龙井,和几碟小菜,一碗白饭,一碗汤水。”
小二挑眉。“客倌,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咱们这里是酒楼,不供茶,若要喝茶,请到斜对面的茶肆去,那里多得是茶。”
“是呀是呀,人家这里不供茶。”原先喝阻御剑夫进店里来的男人也跟着走进来,大咧咧、一派潇洒地在他对面坐下,手中翡翠笛旋了一圈。
“是呀,这位大爷说得是。”以貌取人的店小二看着来人身上的光鲜亮丽,大致猜得此人应该有所背景,否则不会穿着富商子弟才能穿的绸绢。哪像眼前的御剑夫,一身粗袄,还发着臭呢。
御剑夫替自己倒了杯水喝。
见御剑夫似乎专注地研究他手中的茶水杯,男人只好笑笑地向店小二吩咐。
“小二,来几碟小菜、白饭、汤水和一壶酒吧。你们店里有名的是什么酒就端上来。”
“是,马上来。”小二兴高采烈地将手中的擦巾往肩上甩,连忙奔下去准备。
“你也跑得真快,才一眨眼没注意,你就溜了。”男人悠闲地倒水喝,他的话看似抱怨,实则是在调侃自己脚程没御剑夫快。
御剑夫抬高手,就着杯缘看着对面对他似笑非笑的男人,突然间,他烦躁了起来,皱起眉头,放下手。
“你好烦哪,华◇,你究竟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你愿意什么时候和我结义,我就何时停止。”
两人看来未及弱冠,年纪也轻,大概才十二、三岁,还算孩童,华◇竟然就追着御剑夫要结义?
“我们才几岁……”
他只不过与他在前几个乡镇一同击退武夷派菜鸟,救了空云门的小尼姑,他就追着要与他结义,说什么他们是最适合的手足,一同济弱扶倾,共济天下事,解救苍生……
菩萨、佛祖,我究竟做错什么事了,让华◇这家伙连跟了几个乡镇还不死心,甚至还跟得很自得其乐。
“年龄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肯不肯、要不要。”
御剑夫无力地支着额。“你好烦喔,你家大业大,回家去帮你家里的人经营,不要整天跟着我跑。”
华◇一脸无奈。“没办法,你晓得我对那些都没兴趣,何况我家里人才多得是,不差我这一号人物,就算三天两头跷家,也没哪个人会注意到。”
“没注意到那表示你家的确很大,所以你更需要留在家里帮忙,省得土地一寸寸缩小。”
“相信我,不会。”
御剑夫见他怎么说,华◇似乎都不为所动,他只能支着额头哀号。
“华◇……”
华◇微笑。“你现在是无病呻吟吗?”
御剑夫双手握拳,仰天长啸。“谁来救救我!”
“剑夫,事情没那么严重,只是找你当兄弟,有这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