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接吻,倒這也是他頭一次主動吻我。
他將我未盡的語聲淹沒在吻里,重重含住我的唇,我的舌越是抵擋他的舌,他就越是深入,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哪裡是一個吻,簡直是要把我生吞了。
聶靖衍自小就入宮,嘗遍的苦和受過的傷,比他這輩子走的路還要多,在這樣勾心鬥角的環境中,他也練就一顆鐵石心腸的心,直到他遇到了許蔚素,那顆冰冷的心卻再次溫暖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定是瘋了,才會說那些話折磨她,折磨自己,他怎麼可能瀟灑的做得到讓她離開,怎麼可能容忍別人擁有她。
一個漫長的深吻之後,我被他吻得身子軟的像一灘泥般倒在他的懷裡,他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胸膛上下起伏著,呼吸凌亂。
他這是什麼意思,用一個法式熱吻來搪塞我嗎,以為我會原諒他,不一會兒,頭頂上響起他低啞的聲音,&ldo;我錯了&rdo;
哼,他也有知道錯的時候啊,我窩在他的懷裡在沒有掙扎,心裡的氣雖然沒有那麼多了,但還是有點小火苗,&ldo;你……&rdo;
&ldo;師傅,師娘,你們在上面幹嘛啊&rdo;水依也不知道什麼出現的,站在屋檐下伸長了脖子往上眺望。
&ldo;……&rdo;我。
&ldo;……&rdo;聶靖衍雙眸間頓時染上一層殺意,心裡有個聲音不停的在吶喊,殺了她,殺了她。
為了青少年身心健康著想,還是不要在小孩子面前做這樣少兒不宜的事情了,我趁聶靖衍沒注意抽身離開他得懷抱,然後很慫的移步到屋頂邊上和水依揮手,示意她扶我一下,可我明顯低估了她,她一個彈跳就到了我了身邊,然後手摟著我的腰,嫣然一笑,摟著我飛下了屋頂。
我竟不知水依也會武功,不過想來也是她行走江湖肯定要會武功才能保護自己的,好吧,看來我身邊的人除了我之外都會武功,我要不也去學點,我思索著學武功的事情,早就把後面屋頂上的某人給拋之腦後了。
&ldo;水依你武功是不是很厲害啊&rdo;我側頭看著她邊往營帳走邊說,她拉著我的手搖搖晃晃,甜甜的說&ldo;嗯嗯,會的師傅,你想學嗎,我可以教你&rdo;
&ldo;好呀,我想學,你教我&rdo;
&ldo;真的嗎,那師傅會叫水依師傅嗎&rdo;
&ldo;別趁機占我便宜,你別忘記了我可是你師奶奶,要不我們義結金蘭,你做我妹妹,這樣你就可以教我功夫了&rdo;
&ldo;真的嗎,我有姐姐了,好棒呀&rdo;
兩個一高一矮的妙齡女子一路交談著漸行漸遠,只留下屋頂上孤單的身影。
&ldo;……&rdo;聶靖衍
時間如白駒過隙,細數在滁州不知不覺間就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第二日部隊裡的人整頓好行禮在滁州百姓的告別下紛紛都面露不舍,一個多月來大家並肩與瘟疫作戰,互相扶持照顧,說沒有感情是騙人的。百姓們一定想不到這些幫助他們的人,竟然是來自京城裡讓人聞風喪膽的東廠的人,又哪裡會有人知道&ldo;活閻王&rdo;聶靖衍也會有這麼樂善好施,樂於助人的一面,不管他是不是受皇上的命令才來的,但是他至少來了,里里外外打理的有條不紊,雖然他始終都是面無表情,生人勿近的態度,但他會熬著幾個夜的通宵看醫書,尋找配製瘟疫的藥材,他會帶領手下們去各家分發糧食,只要滁州的供應糧不夠,他就會讓人趕回京城快馬加鞭的在運送回來糧食,他總是默默地做著很多的事情,所以百姓們都發自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