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叶青华道。
“哼!你的男人,你不心疼?”
叶欢说话极讽刺。
自从那天早上叶辛越带着一脖子吻痕回家,叶青华就把她软禁在家里,外面的那人天天来拜访,都是都被冰冷的门给挡了回去。
有一次叶景然带着秦安安回家,正好就撞见了刚刚吃闭门羹打算回去的言厉,不禁又是冷嘲热讽一番,最后他言厉无声地一瞥,开车离开,憋得叶景然一心内伤,只能抱着老婆骂天骂地,最后还骂自家妹妹太不懂坚持,那么快就和他重归于好。
谁知道叶辛越更拽,懒洋洋地用高傲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直接道:“这不是很好吗?难道你觉得你妹妹如今什么人都能看上眼?他以前伤过我,以后就会对我近百倍地好,不牢牢抓住的那些是傻瓜。”
闻言叶景然直接心底呕血,吃完饭后带着老婆匆匆离开这个养起妖孽的地方。
风水啊风水!有那么一刻,叶景然竟然为言厉可怜了起来。
他妹妹如今是百毒不侵,一身狐媚足以勾地每个男人神魂颠倒,偏偏言厉这个二傻愣地是非她不娶,这下子就等于直接被她压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
终于在言厉放了几笔过几十亿的生意给叶景然后,他约了言厉出来喝酒。
这是他们两人自三年前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
言厉似乎料定他会找他,当即沉默着听叶景然的诉苦。
直到言厉听到叶景然说他会被压得死死的时候,言厉才勾起唇角,把酒一饮而尽:“我心甘情愿。”
见叶景然一脸吃狗屎般的眼神看着自己,言厉望着那璀璨灯光,第一次露出了迷离的眼神:“景然,这不是因为歉疚,如果仅仅是歉疚的话我就不会那么做了。我爱她,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爱上她,五年前的不成熟有了现在的我,也有了现在的她,我只恨自己当初一气之下,让我们别离三年,这三年里我甚至不在她身边看着她蜕变,那是我唯一妒忌薛皇玄的地方。”见到舞池上有人劲歌热舞,言厉不禁想起她在舞池上挑逗自己的事,不由唇角一柔,“以后被压得死死的有什么不好呢?有她在,我并不介意一辈子都由她玩弄,只要她爱的还是言厉,她就是我一辈子的女王。”
“哎、”叶景然低叹一声,“要是三年前你也能这么说,我就不会胖揍你一顿了,你不知道能打得猎鹰队长爬不起来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难怪我说你好像要把以前的债都讨回来似的。”言厉低笑,“但也是我活该,不然哪能让你这种好好男人爆发。”
“这是当然的咯,不过老爸那关你就要费点力气了,毕竟你当初伤害的是他最宝贵的掌上明珠。”一想起叶青华的雷霆手段,叶景然就忍不住为他们哀悼,“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想要叫岳父,首先就要吃得了亏,服得了软,装得了孙子。”
言厉用一副“我都懂”的表情拍拍他的肩。
当然,他们喝酒的事情是之后叶辛越才知道的,知道他和哥哥两人已经同流合污之后叶辛越硬是用言厉最爱的方式折磨了他一整晚,虽然结果都是一样,但却让某人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甚至还时不时对已经完全将他吃得死死的女人道:“女王殿下,今晚还惩罚我吗?”
哎,这就是后话了。
叶辛越俯下身子喝茶,听到叶欢咒骂一声,便自觉地拢拢前胸:“要是心疼他的话就直接把他强上了,哪还用折磨他那么久。”她像只慵懒的猫,讨好地对着自家父亲道,“爸,你尽管折磨他,揍他一顿也没关系,反正我的终身幸福都在您老手中,我还不放心吗?”
叶青华看了她一眼,随即手微微一动,叶辛越已经走到他的茶几旁熟练地为他斟茶。
脸部表情缓和了些,叶景然嗯了一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