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必要另立新帝?”他是怒不可遏。
对嘛!她不是做得很好,国泰民安呢!言宣儿抗议着,但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不是的,摄政王,是那些亲王说国不可一日无君……”
“我是女皇的丈夫,妻以夫为天,我现在就是东风皇朝的天,有何问题?”
对!有魄力!
“你别生气嘛,我只……我很担心你的身体,虽然自知没有立场……”
那还不滚!伦是她的!他是她的男人啊,这女人休想染指他!瞬间,她尝到满口的陈年老醋,她挣扎着要醒来,要看到他!
“难道要这样面对昏睡不醒的女皇过一生吗?摄政王是这么优秀的人!”曾婷婷话里的不舍可浓烈了。
我昏厥一生了吗?言宣儿气炸了,被严伦握着的手陡地一紧。
他先是一愣,随即错愕的低头看着反握住自己的小手。上回,是多久以前了?
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这一次,她的的确确是握紧他的。
“醒来了吗?醒来了?”他急急的呼唤。
她醒来了吗?言宣儿下意识的问自己,感觉自己应该已张开眼眸,但怎么还是看不见他?
“不要再离开了,我盼你、等你如此之久,你怎么忍心?我不准也不允许你再离开,听到了没有?”
他的声音带着霸气,但霸气中又有哀求、有心痛……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她眨了眨眼,视野里渐渐有了画面,不再是灰蒙蒙的,然后,再用力的眨了眨眼,迷蒙的眼聚了焦,她终于看到他,但却是一张憔悴清冷的俊颜。
“醒来了!天啊!”
严伦几乎要喜极而泣,这声音也惊动了守在房门外的人,品淮和谊蓉急匆匆的拉着一名太医进来,两人看着她泪水一直掉,接着是曾子璇也走进来了。
但她的目光实在忍不住的看向那名一身红衣,身材丰腴、双眼含媚的女子。
“她——”好难听的声音,像个老妪似的。
品淮连忙端来一杯茶水,严伦立即接过手,小心翼翼的喂着她喝。
“别一下给她喝太多,老夫把把脉。”老太医开口,严伦连忙起身,让老太医坐下。
但言宣儿的眼睛还是盯着曾婷婷。
见状,曾子璇突然笑了,他拍拍好友的肩膀,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交谈,“我确信她真的醒过来了,而且,应该是你希望的那一个。”
“怎么说?”
“原来的女皇目中无人,根本看不到……不对,不屑跟别的女人眼神交流!”
是啊!严伦难掩激动,看着老太医替她把脉,而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眸,他放出来了,那是双爱他且爱笑的眼睛!
“太好了,醒过来,脉象也正常,只要好好调养身体,很快就没事了。”
老太医这一说,品淮和谊蓉开心得又哭又叫,然后,又急着说要回宫跟太后报告去。
曾子璇也够朋友,把一些不相干的人全赶离,但离开前不忘向床上的醋坛子介绍曾婷婷,“这是我家的风骚小妹,但已指给人了,所以,别担心你的男人会被抢走。”
她粉脸整个爆红。这个男人有读心术啊!
严伦不在乎那些人、那些话,他的眼睛只看着她,他的心也只为她悸动。
她想起身,无奈躺了太久的身子,又沉又重,他忙不迭将她扶坐起来,让她靠在他的胸膛。
好在刚刚喝了水,她干涩的喉头滑润了些,能开口说话,“我昏迷很久了吗?”
“嗯,整整三个月。”
她突然很认真的看着他,“你知道我很爱你吗?”
黑眸深切的看着她,“知道,如果你可以先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