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鹰哥这么长时间了,六子自然明白鹰哥心里所想,要不然的话,怎能称之为心腹?
而事实上,六子这家伙却是一副憨头憨脑的样子,看着就像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似的。
但这家伙可不简单,打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少林武校,只是毕业后貌似武夫与现代这个社会有些格格不入,无奈之下又去当了几年兵,但退伍后还是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只能去保安公司给人当保安,最终被鹰哥发现,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打自跟了鹰哥之后,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所以他也忠心耿耿。
这位鹰哥看似是个眼镜男,斯斯文文的,但却腹黑,也很有手腕,而且还是个咏春拳的高手,对此,六子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最最重要的是,鹰哥的路子很广、也很野,可谓是在番禺一带混得风起水生,不管是道上的,还是商界的,又或是政界的,都得卖鹰哥几分面子。
而且这位鹰哥涉猎的范围很广,甚至在地产那块都分了一杯羹。
要问这位鹰哥具体是干什么的,貌似也没人说得出来,总之就是路子很广、很野。
作为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能混到这个地位,唯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牛X!
六子驱车将鹰哥与嫂子送回到别墅后,也就立马与潮汕佬的虎子取得了联系。
待电话一接通,虎子忙是恭恭敬敬地称呼道:“六哥!”
六子则道:“别他玛废话,赶紧说,现在在什么位置?”
“南村东街的桌球室。”
“草,你个叼毛一天到晚就知道混在桌球室。”
“没办法呀,六哥也不提携提携小弟,小弟只能在街边瞎混咯。”
“草,我提携个毛呀?”说着,六子话锋一转,“得了,还是先说说那个姓王的小子吧。他现在在什么位置?”
“……”
此刻,王冬生那货正与鲁文婷那丫头在锦绣花园小区内瞎溜达。
似乎两人都有些娇羞,彼此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相隔不远不近的并行着。
看似两人都没有什么话,但却又有很多话想说似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当王冬生那货又扭头去羞看鲁文婷一眼之后,心里则是在想,这算不算是老子第一回与女孩幽会呢?
鲁文婷也是又扭头羞看了他一眼,然后她显得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忍不住羞涩的嗔说道:“你再不说话的话……我就回去啦。”
忽听这话,王冬生不由得暗自一怔,然后又是羞看了她一眼,这才回道:“你想要我说什么呀?”
“我怎么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呀?”鲁文婷羞涩的回道。
“嗯……”王冬生不由得犯难似的皱了皱眉头,想了想,然后终于蹦出了一句话来,“你是哪儿人呀?”
鲁文婷却是嗔说道:“干嘛?你要查户口呀?”
“不查户口呀。就是问问嘛。”
“那你先说你是哪里人?”鲁文婷羞涩的瞄了他一眼。
“我是贵川省人。你呢?”
“我就是粤广省人呀。”
王冬生不由得一怔:“你是本地人呀?”
“是呀。怎么啦?”
“没怎么。只是听说……你们本地人都很有钱。”
鲁文婷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那也不是所有粤广省人都有钱好不好呀?”
王冬生也只好嘿嘿的一声傻笑,然后又问了句:“那你家呢?”
鲁文婷则道:“我家要是有钱的话,那我还出来打工干什么呀?”
说着,鲁文婷又透露道:“我家很穷啦。我家也是在农村啦。”
听着这话,王冬生这货反而乐得更加开心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