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柳生比呂士直接以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想法。
王凌猶豫了一下,最終環住了他的脖子。
風從窗戶中灌了進來,窗簾在風中飄蕩著,早被扔到一旁的志願表則輕飄飄地落到了地上。
「志願……」
「明天再說……」見她還能分神想其他的事情,他直接用吻堵住了所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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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清水,你真的不要加入網球部嗎?」內田恨鐵不成鋼地瞧著他,「明明你的網球那麼好。」
清水樹理只是微微一笑,「我對網球沒有那麼大的興趣。」
或者說就算他網球再好,也不想加入網球部——當年的柳生比呂士也是網球部的成員呢。
好吧,樹理承認自己絕對是在遷怒。
「啊,柳生又過來找你呢。真羨慕啊,青梅竹馬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內田語氣很惋惜,表情卻分明不是那麼一回事,他衝著他擠眉弄眼的,一臉的調侃。
從初中開始,樹理就整天被他們拿他和和子的事情說事,他早就習慣了。他微微一笑,收拾好自己的書包,走到和子身邊。
和子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今天是姑姑的生日,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她很自然地挽起他的手,就像小時候一樣。
想到自己的小姨,樹理的神情也柔和了下來。
不過在看到柳生比呂士的時候,那些柔和的情緒啊都飛到爪哇國去了。對於這個拐走自己小姨的人,樹理一向沒什麼好表情。
樹理並不記得很小時候發生的事情,母親和爺爺奶奶的早逝並沒有給他留下太大的陰影。記憶中的時光總是有溫柔的小姨陪伴在他身邊。小姨會在他害怕雷雨天的 時候呆在他旁邊,也會在他害怕無措的時候柔聲安撫著他。對於他來說,小姨所擔任的幾乎是母親的職位。她給予了他太多太多的溫暖。那種溫暖很容易讓人眷戀和 想要獨占。
因此在當時知道她和柳生比呂士走在一起的時候(似乎從那時候開始,比呂士哥哥這個稱呼就成為歷史了),他心底開始第一次對他生起抗拒的情緒。
那個時候的他只是單純地覺得不喜歡小姨變成別人的,到後來便已經習慣和柳生比呂士爭鋒相對了。這已經侵入骨髓成為了一種本能。
「樹理,你絕對是傳說中的姐控……不,是姨控。」和子曾經這麼很無奈地說過。
姨控嗎?樹理只知道她是他最重要的親人。
在沒有父母的那段時光,她牽著他帶領著他走過,用自己的方式填補他蒼白的童年。
「樹理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小姨溫柔地看著他,仿佛他還是當年那個幼小的孩子。
樹理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像小姨這樣的。」說罷,還不忘示威性地往柳生比呂士那個方向瞥了一眼。後者只是無奈地朝他笑笑,讓他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
被說無理取鬧也罷。只要想到小姨在不久後就會冠上柳生的姓氏,樹理的心裡就不太舒服。於是就忍不住想要給柳生比呂士使絆子,不過都是暗中進行。畢竟,他不想要小姨失望。
「清水你和柳生究竟是什麼關係啊?」不止一個人這麼問他。
「我們只是青梅竹馬。」他這樣說道。
「哦,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我覺得柳生很不錯啊。文靜又溫柔。」樹理想起小姨也曾問過這樣的問題,不覺就晃了神……不過,文靜又溫柔,這說的是誰啊?樹理所認識的柳生和子可和這兩個形容詞一點關係都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