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争宠,如今又为何在我新婚当日将我劫回?
百思不得其解下,皇后对身旁女侍的嘱咐唤回了我的心神:“你去密室后看看淑贵妃醒了不曾,若已醒来就把她带来!”
不一会儿,眼前的墙面缓缓推移,交合处露出单人可过的缝隙,外面的宫女看到我已经站在面前等候着,有些惊讶。也不等她传话,我淡淡地说道:“带我去见皇后吧!”
再次见到陈宛儿,我有些吃惊。分别不过年余,人已是憔悴如斯。原本丰润的脸庞被病痛消磨出了棱角,黑亮的秀发变得黯淡无光,因为长期的卧床纠结在一起,十分的凌乱。从那双闪烁的眼睛才找出了当初的熟悉,这是一个终生为情而苦的女子!
“哀家如今的模样很是吓人吧!”陈宛儿和声说道。
我摇了摇头,“不会。”
“坐吧!”陈宛儿指着床边的软椅说道,那个位子正是刚才轩辕玉珏坐过的。
没有多说什么,走到床前坐下,我平静地看着她。
似乎也并不急着告诉我原因,陈宛儿上下打量着一身嫁衣的我,眼中写满了赞叹。“淑贵妃真的是人间仙子,就连同是女儿身的哀家也禁不住心动。当年哀家的那件喜袍若是穿在淑妃的身上定要比哀家美上千百倍!”
“皇后说笑了,您的凤冠霞帔岂是寻常人家可穿的呢?”对于她的赞叹我微笑以对。
“为什么不问哀家为何将你从喜堂带回皇宫?”眼前的人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陈宛儿真是好生羡慕,自己永远学不来那份平和的心态。
“就算我不问,娘娘您也会告诉我的,不是吗?”一边说着,一边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我冲她宛尔一笑。
“哀家希望,你能够回来接掌后宫!”陈宛儿丢出了一句心惊之言,我真的楞住了。
不自在地笑了笑,我说道:“惟有皇后才有权力统御后宫众妃,如今婉欣早已离开宫廷,乃是一介平民,就算就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夺您皇后的权呀!”
“休要推搡,以你的才智岂会不知哀家的意思?”陈宛儿看穿我的用意,直言道:“哀家这身子,恐是支持不了多久了。哀家归天后,后位虚闲,难免又惹来众妃的争抢,徒增皇上的烦扰罢了。况且,哀家也有着私心,大皇子尚且年幼,宫中的血雨腥风难免波及到他,惟有交托于你,哀家才能放心!”
“您就不担心,将来我偏袒自己的子女陷大皇子于不义吗?”我反问。
“哀家相信,你绝不是这样的人!”陈宛儿信任地看着我,忽而一笑,“况且,哀家只求皇儿一生平安,这帝位本就应由贤德的皇子来继承,相信,淑妃将来与皇上所生之子定比我儿强上数倍!”
翩然一笑,我摇头慨叹:“皇后您说得有些远了!”低下头看着雕满百花的凤榻出神,我幽幽说道:“且不说当年的慕容婉欣已死,要我重回宫廷师出无名;就算皇后您已千般算计,笃定能让我重回皇宫,我也不愿再回来!”
“因为你要与姬天珞成亲了吗?”陈宛儿急声而问。
“是的,”我点头,“这是皇上亲赐的婚事,我是断然不敢违抗圣旨的。您不说我也忘了,这皇后终究还是得有皇上来封,也不是您与我在此说过便算的!”
“是呀,”陈宛儿泛起淡淡的愁思,“皇上绝不会在此时立你为后的,他只盼你能在宫外过上平静的生活,可是——”她猛然揪起我的衣袖,热切地看向我,“你一定要留在他身边,只有你能给他支持,皇上如今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
皇后的话有些前后矛盾,我听着不解。为什么一定要我留在皇上的身边,现在又是什么时候,轩辕玉珏会需要我的支持?“皇后,您在说些什么?婉欣不明白!”我投去疑问的目光。
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