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有些推拒,却被叶枫紧紧固定在了怀中,叶枫微微低下头,将鼻尖凑近谷雨脖颈处,暧昧地道:“谷兄莫做无谓的挣扎。”
谷雨苍白的脸上飞上一抹红霞,不再抗拒,在马背上勉力坐直了身子,与叶枫隔开一些距离。叶枫不再打趣谷雨,抬起头,捏紧马缰,轻踢马肚,跟着老者往唐家堡内走去。
半个时辰后,三人终于抵达了唐家堡内堡。叶枫当即跳下马来,伸手欲扶谷雨下马,却见谷雨脸色愈发难看,若不是一路上叶枫环护着谷雨,恐怕昏沉的谷雨早从马背上跌落。叶枫心道不妙,将谷雨从马背上抱下,叶枫不懂医理,向老者叮嘱了几声替谷雨寻个大夫,让老者指了个方向,抱着叶枫往唐家堡客房而去。
一进房间,叶枫就感谷雨浑身发烫,许是内创引起,忙将谷雨放在床上,自己亦跟上了床,想以自身内力护住谷雨心脉。谷雨昏昏沉沉,双眼时开时合,额上又虚汗涔涔,就算叶枫以内力护持,仍无法让谷雨清醒。叶枫心中更加焦急,然而叶枫也有伤在身,胸中一口郁气压在心间,叶枫渐感难耐,终是气息一窒,呕出一口鲜血。
恰在此时,唐门老者领了一人走了进来,那人身着墨紫长衫,衣领间绣着一朵繁复的云纹,眉目清绝冷冽,一把落凤笔系在腰间,不是花子亦还会有谁?花子亦见此情景,当即取下落凤笔,在叶枫背后点了几下,又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扎在谷雨胸口几处大穴之上,这才稳住了屋内两人的气息。
所幸叶枫受伤并不算太重,花子亦又熟悉叶枫的武学,刚那几下就将叶枫胸中的郁气散出体外,叶枫已然无碍。
“你又在作死!”花子亦冷冰冰地丢了一句话给叶枫,将盘腿坐在床上,一脸无奈地人给拽了下来,“下来下来,你不是病人别占着床。”
“我哪里不是病人了?”叶枫生性潇洒不羁,又被谢之楼以“惊才绝艳”四字称赞,偏偏就是不会对付花子亦。
花子亦横了叶枫一眼,转头对身后要走进屋来的易之飏道:“易道长,把他带出这间屋子!两个时辰内他若是踏入这间屋子,你一个月也别想进我屋子!”
一只脚踏在门槛上尚未完全走进屋内的纯阳宫道长嘴角下拉,苦着个脸看着拂袖赶人的花子亦,只得委委屈屈地把走到门边的叶枫给拉了出来,嘟囔道:“叶盟主,你什么时候能不拖我下水?”
叶枫也拉长了一张脸:“这你得问老花。”
易之飏叹了口气,拽着叶枫走出客房。那唐门老者还立在门外,见叶枫与易之飏出来,迎着叶枫与易之飏走了过来,老者恭敬地对叶枫道:“盟主,堡主请您往议事厅一叙。”
叶枫与易之飏相互对望了一眼,易之飏摇了下头,表示并不知情。叶枫问老者能否带易之飏一同前去,老者说堡主并未不允,于是叶枫与易之飏一同来到了唐家堡议事厅。
议事厅内,唐逸面色刷白,叶枫注意到唐逸左手腕处裹着一层纱布,已无手掌,叶枫喟叹一声,将目光转向了站在议事厅中央,一位手执天策雪阳长/枪,眉目英挺,又不失柔婉的天策女将。
“陵徒弟?”叶枫唤了一声那天策女将。
那天策女将应声转头,与叶枫对视,只一眼,原本绷着脸的天策女将松下戒备,眉角弯弯,冲叶枫甜甜地唤了一声:“叶师父!”
这天策女将名为皇甫陵。七年前,叶枫游历江湖,在枫华谷红叶湖边偶尔捡到的一个孤女,叶枫可怜这个女孩儿,将其带在身边两年,悉心教导她武学,后因叶枫受承君诺之邀前往浩气盟,遂将这名女孩送至东都天策府内,求天策府统领李翀照料。未曾想五年不见,昔年的孤女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眉宇间英气十足,令叶枫刮目相看。
唐逸见叶枫认识皇甫陵,缓和了下神色,对叶枫道:“盟主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