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道两个人便是两个方向?或是两件事才是两个方向。
简辰的眼睛陡然亮了,唇角一扬,叫声:“小晚晚。”然后抓着我的手腕一拉,把我带进他怀里,低头就亲下来。
今天好累好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刚哼唧了两声,就被他长舌驱进。可怜的我体力还没恢复,就又被折腾得差不多喘不过气来。
“走吧,我们去吃饭。”
“我吃过了。”
简辰朝我摇摇食指,“那是面。”笑了下,一挑眉毛又道:“才几分钟就喘气喘成那样,体虚,要补一补。”
“什么几分钟?”我没甚精力地抬头,对上他那称得上邪佞的笑,瞬时明白了他的所指,低头小声嘀咕道:“难道还几个小时?你以为马拉松啊!”
这么小的声音,他却也听到了。简辰拉我出门,笑道:“我们慢慢来,我相信总一天我们可以持续几个小时的。”
我白他一眼,“我装上金霸王也持续不了。”
简辰喜欢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公司楼下。他说这是惊喜,问我欢不欢喜。老实说,是挺惊又挺喜的,但如果没有他之前在我同事面前说他是我远房表哥的话,我绝对是欢加喜。很不巧的是他每次等我,总会遇上那几个八卦的同事。我只好解释,表哥又带我去相亲了……鉴于此,我让他到我家楼下制造惊喜。如此平静了十几天,又出事了。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大年三十啊,为何事情会让我觉得这么滴晴天霹雳!
我还没消化好老爸老妈过来的事实,简辰也到了。门刚拉开,他就倾身抱过来。所幸我眼明手快做了个明智的决断,把他要亲我的念头扼杀在萌芽状态,一把推开他,拉到身后。
老爸放低报纸,向上斜着眼睛穿过老花镜看来人。老妈从厨房出来,手里提在菜刀。而我,尚在简辰的怀里。画面定格得多么有艺术!
终于,老妈问:“小晚,他是?”
“他是……这房子的包租公。”我趁着吞口水的短暂时间快速地思考出一个回答,“他在国外呆惯了,所以一见面就会拥抱,这是外国人的礼节。”
☆、27
老爸摘下老花镜走过来,“小晚,欠多少房租,老爸给你交了。”
老妈也提着菜刀过来,另外一手在围裙上擦擦,“嗯,别拖到年初一,不吉利。”
我在身后捏了捏简辰的掌心,又朝后挥挥手,示意他撤退。“交了交了,他可能今年回来过年,所以过来和我打个招呼。”
简辰轻轻地用食指勾了勾我的,另外几根手指缓缓地爬上我掌心挠了两下,才说:“伯父伯母好,改日我再来拜年。”
等我关上门,老妈问我:“你和他关系很好吗?房东还给房客拜年?”
我笑着打哈哈,“他的话做不得准,信一半都嫌多。”
我爸已经坐回去看报纸了,听到我的话又放下报纸对我说:“怎么这样说别人呢,你和他又不是很熟。”
“对对,老爸说得对,不熟,是不熟。”我呵呵地笑了两声,往厨房走,“老妈今天中午吃啥?”
老妈问:“你想吃啥?”
我答之:“鸡鸭鱼鹅不能少,青菜萝卜样样有。”然后笑着溜出厨房。
晚上我劝他们去酒店开个房间,他们嫌浪费,说老妈和我挤一挤,老爸做厅长,反正也就一两个晚上。
我只有一张一米三的单人床、一床厚棉被和一条毯子一条空调被……而且客厅里没有空调……于是棉被给老爸,我和老妈盖空调被压毯子,一人一个热水袋,再把空调调到三十度。
虽然装备单薄,条件艰苦,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第二天,也就是年初一,老爸老妈带我去给表姑拜年。
表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