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吧,简少。放过我吧,好不好?”我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回了血色,平静地说。
“不好!”简辰回得很快,声音是愉悦轻快的。
“你!”我愤愤地抬眼看他。
“怎么?”简辰把手撑在方向盘上,托着腮,好整以暇地看我。
我看他那样子,火了,却也只能压抑在心里闷烧。“我只是想对自己说:流氓还健在,我要与时俱进地调整好心态!”
简辰突然眯了眯眼,然后笑了。可我觉得冰冰冷的,比刚才站在外面做雪人还要冷。简辰没回我的话,直接便坐正了身体去开车。
“去……去哪?”我慌了。
“你猜?”
“我、我怎么知道。”
“你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不?”车子在红绿灯的时候停下来,简辰转脸过来微笑着问我。
“说什么?”我说过那么多花,而其中重复率最高的还是那句流氓,但我知道那不是他想听的。
“你说事不过二,说你要再骂我一句,嗯哼。”简辰清清音,继续笑:“流氓,就随便我怎么样。记起来了没有?”简辰停了下,又说:“上次我打电话去你宿舍,你骂得好爽啊。”他伸手过来摸我脸蛋,“今天我看你挺乖的,本来想想也就这样算了,可是你还是这么不长记性,不好,很不好。”
我立刻抬头看了简辰一眼,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但眼里一点笑意也没有。
“我不是君子,不用跟我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所以不用跟我追究这个。”我伸手去拉车门,“谢谢简少买花,圣诞快乐。”
“车门锁了。”简辰笑。这时刚好转灯了,他踩油门,开车。
渐渐远离市区,开往郊外。当简辰把车停在去年平安夜他带我来的那栋别墅前时,我觉得心脏供血的频率越来越慢了,手脚一片冰冷。
☆、15
简辰把我从车里扯出来,拉进别墅里。
我半蹲在地上没扳开他的手就那样被他拖着走,“简辰,你放手,你放手!”
简辰依然是笑着的,但是动作却粗鲁。他把我往沙发上一推,人就紧接着压上来。简辰低下来要亲我,我头一歪,他的唇落到我腮骨上去了。“要长点记性。”他一边吸着我脖子上的肌肤一边说。
这时我不是慌了,是恐惧,满满的灭顶的恐惧。
简辰把我两手放到一块,用一只手收着,另外一只手来解我衣服扣子。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冷得我一哆嗦。我看着简辰的样子,心里想着完蛋了,这次真的完蛋了。
简辰没有去解胸扣,而是把罩杯往下一拉,然后覆唇上去。而他的手直接伸进我裤子里,把手指插入最私密的地方。
恐惧如旋风巨浪兜头兜脸地朝我拍来。我竭斯底里地叫喊、挣扎。终于一只手挣开了钳制,但因为没收住力道,把桌子上的电话和烟灰缸也带倒了,接着我也朝下滑去,直接压在那些碎玻璃上。还好衣服依旧穿在身上,只是手掌那扎了些碎渣子,疼得厉害。
简辰也因为我带倒了。这一摔却似乎把他摔清醒了。他抓起我的右手抱我,“我送你去医院。”
我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脸上又踢又抓,嘴里却似乎忘记怎么说话一般,只“啊——啊——”地大喊着。
简辰盯着我,眼睛里的怒气似乎更甚。“玻璃要完全扎进去了。”
我抓了把碎玻璃往他脸上划去,简辰一摆头躲开了。我趁势跳下地,然后冲进厨房抽了把刀子对着他。
简辰拧眉沉默着,没有动作。
我草草拉好衣服,把西瓜刀直直拿在身前走去门口,开门,下台阶。
简辰跟了出来。我一转身,用刀子对着他。他只好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