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速度贯起来之后带来的凉风。一个凝神思索不是问题的问题。双双的暗自得意。
要说世界上最美的事情的就是。你不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然后两人还能达成一致的和谐。
老幺的路途没这么和谐。想要这种误会的和谐都不可能,他的马车之所以跟董鄂七十的马车隔得这么远,并不是因为要避嫌,而是董鄂七十觉得她的马车太热闹了,坚决要求,隔着这听不见喧闹的距离呀。
老幺看着满月,满月看着车子外面,悬挂在马车后尾巴上,嘎嘎叫着的大白鹅。整个行程那个闹心呀。要是时光能够倒流,老幺一定要杜绝,满月跟大白鹅建立着深厚感情的机会,看看多么糟心的行程呀。
满月冲着十月忧心的问道“十月姐姐,你说这大白鹅晃来晃去的会不会晕呀,咱们还是把它放到车上来吧”
十月非常淡定的说道“不会,多悠闲呀,大白鹅就当是荡秋千呢”坚决不要大白鹅上车了,那个味道太不好了。
老幺耳朵里嗡嗡的,看着满月无奈的说道“满月呀,如果大白鹅能够选择的话,他更向往能够在那绿波荡漾的湖面上自由的游回京城去”老幺说这话,把自己的文采全都用上了,完全的抒情手法。
满月皱着憨厚的脸,对着老幺“主子要是坐船的话,我的大白鹅就能在河面上泅水了”
意思是,是你坚决不坐船的。这还怪到她的身上了。老幺那个无语呀,这是养奴才呢,还是养爷呢。
老幺撂下车帘子,宁可不吹着凉风,也要把这大白鹅的销魂叫声,给隔开“满月呀,都说这个宠物是有灵性的,有缘分的宠物,跟主子之间,那是有心灵联系的。无论你走多远他都能找到,你应该试试,你跟大白鹅之间的缘分,让他自己找你一次吧”这次用的是欺骗性手法。
满月纠结“可是大白鹅不认识路,它从来没去过京城”
老幺都要哭了,这是遭的哪门子罪呀。怎么就说不通呢。能出去骑会马,跟这个鹅的叫声,离开一会也好呀。就没有一个随心的地方。老幺没好气的把十月临时给自己弄的眼罩耳罩都给堵上。还把手上的苹果,潇洒的给甩出了车窗外面,这是在撒气呀。
满月嘟着嘴,委屈的靠在马车的边上,看着外面只能稍稍的露出一个脑袋的大白鹅,即使面对冷暴力,也坚决不放弃。
老幺的世界消停了,就是呆的有点憋屈,当然带着眼罩,耳罩的人,也就不知道自己的马车外面隔个个把时辰就响起的马蹄声。
十阿哥每次经过这辆马车的时候,心情都会激动好久,她会趴着窗户缝看我吗,他知道是我在外面过吗,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老幺睡觉还算是有规矩,没发出鼾声,要不然十阿哥听见估计会跳马的。男追女不容易呀,尤其是在两个人都很朦胧的年岁,再加上这个更加需要含蓄的年代。
老幺要是知道的话,会说。最远的距离真的是我不知道你心悅我。
十阿哥要说,最远的距离就是隔着马车,我不知道你在睡觉。
幸好这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一个能吃得香睡得着,老幺要是知道让这么一个有权势的骚年给惦记上,他要是睡得着才怪呢,她得闹心死。
一个人能自得其乐默默体会朦胧的情丝。尽管这人不知道自己这是暗恋。
董鄂七十这个旅程堪称愉快,走的都是没到过的地界,看到好玩的地方,停下一两天都不是稀罕事,照着这个速度,秋末的时候能回到京城就不错了。
董鄂七十的伤口也恢复的不错,现在怎么伸腰打滚,都不会有问题了。可见这养的多好呀。一行人各个都精神不错,除了晃悠的越来越晕的大白鹅。坐车的时候,能萎顿的趴上一天。所以这段时间满月非常的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