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觉得好笑,便又用手指夹了夹他的脸蛋,说道:“哼什么哼?”
慕容浅秋贴在康正帝的耳畔说道:“虽然太后知道了可能会责罚我,但是我小声的只告诉你一个人,你若是出卖我……我就天天跪在交泰殿门口哭!”
康正帝吞了吞喉口,学着慕容浅秋一样,小声地问道:“什么事,只告诉我一人?”
“一定是他想狐媚惑主,想着法子勾你去!”慕容浅秋说罢,轻轻咬了康正帝的耳珠。
“人家是出生将门!这首曲子颇有豪情风范!勾引人,用这样的曲子岂不是牵强?这首曲子是用来交友的!”
“只要目的把你勾过去了!不就好了?你们女人!看男人,哪有我们男人看男人的准?说他狐媚你还不信!你心疼了是吧!”慕容浅秋对着康正帝的耳珠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嘶——”康正帝忍着疼,也不说话。
“你是不是傻啊!也不躲开!”
“你都咬着了,我再躲开,耳朵给我扯掉了怎么办!”
“我才舍不得呢!你怎么这样看我!”
康正帝和慕容浅秋压低声音,这么你来我往的斗着嘴,不一会儿又相互哈痒痒肉,在软榻上闹成了一团。
“我之所以不打算在你生辰的时候送你这支钗,是因为……”
康正帝想了想,继续说道:“你母王终于同意隶属大月氏,并且她……她要求八月的时候,大月氏的军队才能进驻苗疆。”
慕容浅秋听着,整张脸煞白了起来。
“浅浅,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大月氏的版图扩大,苗疆周边和我们的士兵总有冲突……这些事情,如果不通过封藩的方式去解决,就只能……”康正帝不知道怎么样说,才能让慕容浅秋不以憎恨的眼神看她。毕竟,她说道的这个地方是慕容浅秋从小长大的地方。
“我不想拿什么,你奶奶是慕容狄前辈这样的话,来提醒你身上至少一半的血是大月氏的。我也不想说别的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提醒你嫁给我就必须从妻主。我只能告诉你,我这么做,一是考虑到万一打仗,涂炭的永远是黎民百姓。二是……因为那里毕竟是你长大的地方,是你的故乡。”康正帝说着垂下了眼眸。
慕容浅秋低垂着头,窝在软榻的角落里不说话。
康正帝想抬手拉他入怀,可又觉得不妥,便又收回了手。
苗疆,毕竟是慕容浅秋长大的地方,他自然是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的。
在康正帝正在愣神,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慕容浅秋抬起眼,眼底有一些愤怒和怨恨。他将康正帝按在榻上,看着她别过脸去,轻声说道:“浅浅……”
慕容浅秋难过地落下了眼泪,他滚烫的泪说:“我真恨你!”
慕容浅秋撕扯着康正帝的衣衫,康正帝忍不住想要推开他,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怕再把他也传染了风寒。
“怎么?秦楚笑就可以这样抱你,我就不可以么?”慕容浅秋一时间被愤怒冲昏了头,口不择言地说道:“当初我就不应该帮你!我以后是藩王的世子了!在后宫就更没什么地位可言了!所以,秦楚笑做得的事情,我就做不得了么!”
“浅秋……”康正帝微微蹙眉地说道,语气里有些无奈,有些几欲解释。
“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水的凤凰不如鸡!怎么?你要喊便喊啊!叫他们抓了我!打我入冷宫啊!”慕容浅秋说话间已经扯尽了康正帝的罗裙。
慕容浅秋从未像这样待过康正帝,他双手箍着她的手腕,翻身俯看着她,看着她侧过脸去蹙着眉,声音中也带了几分安抚和乞求地道:“浅浅……”
慕容浅秋将康正帝的双手压在蜷跪在她上方的双褪下,一只在心口肆虐的手,几乎是捏面团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