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出来,一寸一寸地,把她的全部都当做了医术的未知领域。
“你……越!越——我、我受不了了,别,别再折磨我了……”康正帝咬着自己的背,泪眼朦胧地说道。
康正帝根本看不见唐越去了哪里,可是她却能感受到,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迷之境地不肯放过。唐越像是探索到了什么宝贵的东西,还发出啧啧的声音,令康正帝又羞又慌张地不能自已。
“呜呜——越!越——”
不论康正帝如何哀求,唐越像是充耳不闻似的。他选择不听康正帝的口是心非,而是从她忍不住绷直踮起的脚尖,来判断她的甚体,究竟在告诉他怎样的讯息。
唐越好似求知若渴的孩子,不断地换着方式探索着,开发着。
康正帝想推开,又忍不住贪恋唐越不断带给她没顶之灾般的幸福感,只能咬着下唇,满溢泪水地抓着褥单。
唐越像是温暖沉静的海水,将她整个人都席卷了个遍。接着,在她抑制不住地颤抖下,完全地把自己和她连接在了一起。
康正帝最后还是哭着,轻轻捶打着唐越,哀求道:“真的要不行了——越——夫君……放过我吧……求你了——”
唐越在巨大的满族之下,拥着自己心爱的人,面对面地沉沉睡去。
孝惠太后有些不乐了,在大家请安的时候很想说说唐越。可是,康正帝并没有什么做得不妥当的地方。
她隔差五的还是去凤后那关心他的身孕;去柳书君那探望他的孕吐情况;去南宫紫晨那里跟他为曲靖容的学业大为恼火;去南宫虹夕那里叮嘱他冬日寒凉;去秦楚笑那里体贴他月子辛苦;去慕容浅秋那里努力耕耘;去萧烬那里陪他聊天;唯独是去唐越那里多了许多而已。
除了一个人,其他倒也算是面mian ju到。
孝惠太后看着百里凌风,说道:“凌美人要多像唐修仪学习,你们要多多为陛下开枝散叶。这样,大月氏的江山才能更加稳固!”
百里凌风听着孝惠太后的种种训示,无一不是在他心口上剌刀子。
康正帝自从那夜之后,便越发的跟他保持着距离和客套。似乎比以前还要客套了许多。
孝惠太后正对唐越说道:“陛下喜欢俏郎儿,你又最得陛下宠眷,要尽快……”
“呕——”唐越竟然一个没忍住,便干呕了起来。
百里凌风见状,不由得心口发酸。他有些不解,他这究竟是怎么了?那一夜不过是药物所致罢了。他才不信,自己的心竟然和跟着发生了什么变化。
不会的,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自己是爱着齐兰儿的。
可是,他又想起那夜……他似乎对康正帝堵气来着……他当时想的——可是要让康正帝心底必须烙印上他的痕迹来着……
百里凌风兀自在那脸色青红交替,孝惠太后自当以为他是吃味。
若是百里凌风诞下皇女,倒也是值得栽培的苗子。毕竟他们百里世家的名声是经过百年基础沉淀的。纵使近来名声大噪,到底也是逐渐在衰败的世家。如今的世家,早已没有了最初的荣耀。所以,即便扶持,也不必担心外戚构成什么威胁。
孝惠太后心底在盘算着,他睃视了在座的各位,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他想道:不如再等等,不就就要新晋一波家人子了,总有可以扶持的吧?再不济,还有年后呢!
康正帝还一如既往地去了延禧殿,唐越却闭门不见地说道:“陛下请回吧。”
康正帝有些不解的说道:“越,你怎么了?让朕进去看看你!”
“臣侍有孕在身,请陛下去别的君侍那里吧。”唐越背靠着门说道。
“朕知道你有孕在身,朕就是专门过来看你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康正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