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吃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二少爷……你的狗……”张婶狂喘一口粗气,微微颤抖的嗓音变得尖细,肥胖又短粗的手战战兢兢地朝门外指。
“我的狗怎么了?”本是坐在光洁大理石地板上的姚煜立即跳起来,紧张地一把抓住她颤抖的手。
张婶睁大铜铃般的眼瞪着他半响说不出话,神色疲惫万分,颤抖不已的双手泄露了她的紧张。
“说话呀你,阿华到底怎么了?”姚煜脸色瞬间刷白,心急地追问。
“它……它它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死了!”张婶断断续续地道出。
“什么!?”只见他的身形刹那间僵化,像被什么定住一般,随即又宛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冲出去。
事后宠物医生检查说,阿华是误食了佣人刘婶安放的老鼠药,姚煜不可置信地抱着它的尸体哭了好久,最终是在妈妈的拉扯下,才认命地将它放下。
刘婶当天被革职,家里为阿华做了一个简单的葬礼,将它埋在后院的一棵大银杏树下,没过几天小坟包上竟长出了绿油油的杂草,我在窗台凝望着阳光照耀下的那堆青草,微微笑了……
***
宏成私立学院——
“秦老师,我女儿就拜托你多照顾了,你也知道,她才经历了那种可怕的事……” 妈妈不疾不徐的朝一个带着黑眼镜的三十来岁的女子说道。
她习惯性地向上推了推镜框,老成得体地答道,“没问题的,姚太太,你知道我们学校一向对您的孩子特别照顾的,您就放心吧!”
“那好,婉琪,下午放学等妈妈来接你。”
“好。”我的嘴角露出虚假的微笑。
我还是比较兴奋的,在那天听到说快开学时心情一下子飞升到顶点,直到现在还降不下来。终于可以上学了!虽然在孤儿院也能学到一些知识,可那些远远不及正规学校能给予的教育,在那里只有永无止境的争夺和拼抢。这个看起来很高档像城堡般的小学,据说全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念的学校,占地一万平米有足球场,棒球场,篮球场,游泳池,网球场,九栋独立教学楼,六栋男女宿舍等等……一年的学费是以百万为单位计算,而我铭记今天能站在这儿的原因是跟“姚婉琪”拥有世间罕见的相同容貌!
“来,婉琪,跟老师去教室。”她一把握住我的小手,我也顾不得她长满茧的手刺得我微微作痛,小跑步跟着她走进挂着“五年一班”牌子的教室里。
那是一间很大很宽敞的教室,耀眼的阳光,撒到雕塑精美的天花板上,然后折射下来,给教室内带来一种畅快,柔和的光芒。前面正中有一块画着些许花纹的磁铁黑板,又宽又大的讲台,上面有电脑和液晶投影仪,屏幕。教室中间摆着整整齐齐的黄木桌椅,桌椅的两旁是美观大方的白色推拉窗。教室内本是坐满了人,叽叽喳喳吵闹着,可他们一见我身旁的女人来,在一秒钟内鸦雀无声,仿佛一根针掉地上也能听见。
“婉琪,你先去坐吧。”她放开我的手,我顺着她目光所致的方向走去。
因为只有一个空位,所以没太尴尬,将妈妈给我的空书包放在一旁的专制放书包的架子上,刚坐下,旁边便传来悉悉索索的聒噪话语。
“姚婉琪她没事了?”
“她怎么逃出来的啊……”
“你没看报道啊,听说被警察救了!”
“这么快就能来上学了,我要是她肯定在家多玩一会……”
四周的人你来我往的,不到两分钟时间教室里的音量越演越烈,似乎要赶超老师来之前的温度。
“婉琪,绑架你的人有没有对你凶,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坐在对面通道的一个浓眉大眼,满脸麻子的女生小声地问我。
我瞟了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