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听诊器在我的头上弄来弄去,我害怕他识破我的伎俩,可他却略有所思地开口,“她的头部看起来很好,没有受伤,也许是受到了精神刺激,有心理创伤,所以看起来好像是失忆,我得为她做进一步的检查……”
“失忆……”姚煜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在瞬间失了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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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NO。10 。。。
几天后
“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发问的依旧是脸孔扭曲,面目狰狞的姚煜,虽然医生的检查报告写明说我可能是受了不小的刺激而导致间歇性失忆,可他却始终不肯相信,甚至派了好几个人说是照顾我,却实为监视,让我想尽了一切办法却无法逃脱。
坐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我的耳中又响起那一天她们凄惨的哀叫声,脑海里充斥着那副禽兽的场景和他对我……我的心里泛起一抹阴森地绞痛。
只要看到他,我就有种几近窒息的感觉,我不顾一切的想逃离回到能让我能够重新呼吸的地方,可他总是无处不在地守着我,就像水蛭一般黏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为什么,他带给我的那些屈辱还不够深刻吗……他还想折磨我到几时?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小芦她们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个无耻的男人还不肯放过我!难道……他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就连我腹中的孩子,他也想……
不……我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盯着手中周意清遗留下来的钻石戒指,忽然坚定了信念,我假装害怕地缩在床头,“你是谁,我怎么了?我想回家……你能别让那么多人跟着我吗,我要回家……”
闻言,他捏紧了拳头,漆黑的深瞳看不出喜怒哀乐,让人猜不透心里的想法,忽然,他拿出一张照片,“那这张照片里的男人,你认识吗?”
是哥……他是在试探我?
“这不就是你吗?”我知道自己很有做戏的天赋,只需稍加磨练微妙的控制技术与赋予充沛的情感做基础,便可惟妙惟肖,丝毫寻不出破绽。
他眸深处闪过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诧异,而后又从钱夹里抽出周意清的照片,“那这个女人呢!?”
我如受电击地一僵,却仍是咬紧牙,摇头,“她是谁,很漂亮的夫人,可惜,有点老……”
忽然,他生气地用力拍了下床板,“苏罂!你真是好样的!竟然在这个时候给我失忆,你以为只要这样,我就会轻易地放过你……”
“苏罂是谁?你到底是谁!”我警觉地护住身子,重重的合上眼,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死又死不了,待在他身边也只是更加深我的痛苦罢了!为什么他还要将我锁在这个无框的牢笼,还不肯放过我呢?
“你……”他伸手拉住我,瞪着我的眼神几乎要将双眼瞪凸。
“放开我……”我飞快地抽回手,一脸惊慌,颤抖着。
“姚先生,就算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可她还病着呢……请你别为难病人,也别再给她增加负担,她需要好好休息!她又跑不掉……你有话可以慢慢说……”像是看穿了我的害怕,旁边的医生好言相劝。
我的心震颤着,纂紧了拳头,就算他站在我的面前,我的视线也只是穿透他,苍茫地落在他身后的某个定点,我以一种淡漠的口气说道,“没有什么恩怨,我不……我不认识他,没有什么好说的,医生,我想休息……我想回家……”
闻言,他无法置信地眯眼,右额上的青筋隐隐抽搐着,他朝那名医生怒斥,“你,给我滚出去……”
“可是姚先生……”医生欲言又止,却又拿暴怒的他束手无策。
“滚,别让我说第三次!”
“不,医生,别走,求求你,救我……”我哀求着,拼命地拉住医生的手,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