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城内顿时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南安旅舍的掌柜章渠匆匆赶回自己的旅舍,一进大门便吩咐道:“关闭店门,停止营业!”
他心事重重来到后院,正好迎面遇到了吴班,吴班见他神情有异,便问道:“章使君,出了什么事?”
章渠有些紧张道:“军队开始城了,街上到处是士兵,刚才泼皮头牛二告诉我,这次城很严厉,牵招亲自带队,塞钱也没有用,结伴十人以上的外乡人都要抓走,马上就要到我们这里了。”
章渠很担心,他的旅舍内有鹰击军,很容易被查到,这可怎么办?他想了想又道:“要不让兄弟们先躲进密室,挤一挤,委屈半个时辰,然后就没事了。”
吴班沉思一下问道:“是挨家挨户查?民宅也要吗?”
“出租的大宅要,普通民宅不。”
吴班看了看夜色,便笑道:“这样就问题不大了,我有办法应对,使君只管去除我们住过的痕迹,然后从容面对就是了。”
章渠心中狐疑,他这是要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数曹军士兵终于到了西南角贫民区,无数支火把将街道照如白昼,牵招骑在战马上,脸色阴沉,查了一个多时辰,抓走几人,但他感觉并没有找到真正的汉军奸细,尤其天前看到了人商队,至今没有找到,也没有他们出城的记录。
直觉告诉他,那些人一定有问题,而且他们就在城中,“查仔细一点,地窖也要查!”牵招大声令道。
这时,十几名士兵砸开了南安旅舍,士兵也不解释,余人如狼似虎地冲了进去,翻天倒地查起来,牵招也走进了旅舍,他打量一下这家旅舍,占地很大,房舍也多,显然能藏很多人,他心中起了疑心,便对查的牙将吩咐道:“这家旅舍尤其要给我查仔细一点,特别是要看看有没有地窖、密室之类。”
“遵令!”
牙将带领士兵开始仔细查,牵招在旅舍内走了一圈,他发现旅舍居然没有客人,这让他更加疑心了,就在这时,有士兵奔来禀报:“将军,我们发现一间密室。”
牵招精神一振,快步跟随士兵向后院走去,这时,数士兵集中在书房内外,剑拔弩张,严阵以待,书房内的书架也被移开了,牙将正喝令章渠打开门,章渠再解释道:“这间密室是原东家用来避难的,与我无关,里面都是杂物。”
这时,牵招大步走进书房,士兵们纷纷闪开,牵招瞥了一眼密室门,冷冷道:“撞开它!”
名士兵上前,一齐用力向小门踹去,‘砰!’的一声巨响,密室门被踢开了,里面黑洞洞一片,数十名士兵同时向密室内放箭,半晌,才有几名士兵举火把走了进去,牵招也走进密室,密室颇大,里面堆满了各种破烂箱柜床榻,没有任何违禁物,更没有人藏在里面。
章渠解释道:“我说过了,真的都是杂物,你们就不信。”
牵招转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道:“我来问你,你的旅舍里为什么没有一个客人?”
章渠故作惊恐道:“原本有几个从中原来的客人,听说汉军杀来了,他们都吓跑了,小店本小利薄,原来又是坟场,哪有什么客人愿意住这里。”
这时士兵们已将各处完,回来禀报道:“启禀将军,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牵招这才放开他的衣襟,恨恨道:“先饶过你,若有情况,立刻向军队汇报!”
“一定!一定!”
牵招一挥手,“去下一家!”
数士兵离开了旅舍,又砸开不远处一家低级妓馆的大门,章渠长长松了口气,幸亏吴班不肯躲密室,要不就完了,其实他不知道,就算被到了,鹰击军士兵,对付这些曹军也绰绰有余,只是吴班不想打草惊蛇罢了。
就在隔壁的民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