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众人笑道:“不愧是周郎,只在举手之间,荆州援军便全军覆没。”
主薄程秉笑道:“既然蔡瑁已败,何不趁此士气高涨之机,一鼓作气,剿灭黄祖!”
孙权点点头,对手下亲兵令道:“传令给周瑜,败军不必再追,明日全军备战,围剿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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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此时的黄祖比作一种动物,那他就是一只困兽,自从长黄射兵败武昌,黄祖便意识到了末日将至,尤其孙权杀光了黄氏家族,令黄祖感到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内心的颤栗,令他惶惶不可终日,整日借酒浇愁。
房间里,侍卫丁平将一坛酒抱给黄祖,黄祖拎过酒坛,咕咚咕咚倒了一大碗,随即一挥手,命丁平退下,丁平最早就是黄祖侍卫,又是幕僚蒋齐的亲戚,因揭发苏飞而得到黄祖的信任,成为黄祖的心腹侍卫。
他连忙退了下去,这时,大帐门‘刷!’的一声被掀开,苏飞焦急万分走了进来,丁平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到帐后。
苏飞原是黄祖的副将,是黄祖的左臂右臂,但去年攻打柴桑失利,黄祖便怀疑苏飞暗中投降了刘璟,从此不准他再掌军,只给他一个闲职。
这次江东大举进攻江夏,苏飞数次建议黄祖,但黄祖从不理睬,苏飞刚刚得到消息,蔡瑁兵败,他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
“守现在还有心思喝酒吗?”苏飞急得直跺脚。
黄祖却狠狠瞪他一眼,将酒碗重重一摔,破口大骂:“未经我同意,你胆敢闯入我的大帐,你活腻了吗?”
“守,蔡瑁已经兵败,孙权正在召集大军,火烧眉睫了!”
“什么!”黄祖吓出一身冷汗,酒顿时醒了,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苏飞叹了口气道:“卑职还接到另一个消息,刘璟又夺回了柴桑,俘虏吕蒙,大败江东军,卑职认为,如果守现在和刘璟互相配合,或许还能保住江夏,守,撤军去柴桑吧!”
黄祖慢慢走上前,忽然一把抓住苏飞的衣襟,恶狠狠盯着他道:“我现在明白了,你就是刘璟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是不是?”
苏飞也恨得大喊:“我为守殚精竭虑,并无私心,守却说我居心叵测,让人情何以堪!”
黄祖冷笑一声,大喝道:“来人!”
数十名亲兵抢入,黄祖一指苏飞,“将此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数十名亲兵如狼似虎,将苏飞拖下去,苏飞大骂:“黄祖,你今日杀我,明日你也会死无丧身之地!”
“拖出去打死!”黄祖暴怒大吼。
就在这时,蒋齐匆匆走进,跪下道:“守息怒,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
黄祖重重坐下,喘了两口气道:“为何不是杀他的时候?”
“守,苏飞在军中颇有威望,现在杀他,必然会使军心动摇,不利于守抗击江东军,不如先收他入监,事后再杀他。”
黄祖心乱如麻,他也觉蒋齐的话有几分道理,便令道:“暂时不杀他,给我关押起来,过两天再斩他人头。”
蒋齐又劝道:“现在蔡瑁兵败,江东军必然会大举进攻我们,如果拼水战,我军必败无疑,守不如弃船上岸,利用地利和江东军对峙,若局势不利,还可以从陆撤去南郡,守以为如何?”
黄祖沉思良久,终于点头答应了,“就依先生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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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祖放弃战船,撤军上岸,他将一万五千人分扎两营,一营五千人由他儿黄射统帅,驻扎在夏口以西。
他自己则率一万人驻扎在夏口,两营相隔十里,按照黄祖的想法,如果他不幸兵败,他可退回到黄射营中,率领最后五千人逃去南郡,手上也有点资本。
入夜,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