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支持的!”
有了容树伯的开头,其他的会馆,不管他们心里真心怎么想,也纷纷开口表示参加进来,这事情,一旦有人开头,后面的人唯恐好处落不到自己身上,那就有点争先恐后的意思了。
按下这酒楼纷纷扰扰的一片热闹不谈,让我们把眼光放到镇守太监府里来了。
唐寅莫名其妙的成了这镇守太监府的西席,要说以他狂傲的性子,刚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是很抗拒,不过孙倩娇憨可爱,对他又是景仰有加,那位王公公自从当日见了他一面之后,单独给他拨了个院子,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让他心里微微有些舒坦,毕竟即使是给人做幕僚,这和官员做和给宦官做,那是两码事情,事关读书人的风骨,这可马虎不得。
不过,眼下看来,这请自己来,还真是这个女徒弟自己的意思,也弄不清楚这个女徒弟为什么和镇守太监有这般亲厚的关系,不过,眼下有空的时候看看书,画一画画儿,比在外面颠簸流离到是要好了许多,而且,一应吃喝用度,只要他开口,没有不允的,这让他对于孙倩这个女弟子,从开始的敷衍一下,倒是慢慢有些用心了起来。
不过,在他的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盘算,教教这个弟子无妨,但是真要自己做别的,自己就抽身走人了,天下大的很,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文人也多的很,自己贪图享受,落个不堪的名声,那就不干了,侍奉权阉,这名声传出去,不臭大街都难。
只是他没有想到,一个他丝毫没有印象的锦衣卫,却早已经扯着虎皮做大旗,将他给装进套子去了,就算他再自视清高,只怕今日过后,他为镇守太监做幕僚的事情,也要传遍全城了。
“这小兔崽子!”在远处的花园里,王岳听着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的叙说,笑骂了一句,“自己瞎折腾,非得把杂家拉出来当恶人,看起来他到是一点都不担心杂家和他唱反调!”
“厂公为什么要和他唱反调!”那中年人笑着问了一句:“这钱百户做事情有些糙,但是厂公也是确确实实得了好处,他这番动静,若是真做了起来,银钱固然不少,但是,这天下间的消息,才是厂公为之看重的,这钱百户误打误撞,却不知道,正中了厂公的下怀!”
“银钱什么的,杂家还会在乎这些么?”王岳心情看起来相当的不错,“不过,你说的有道理,如今京城里那个人爪牙遍布天下,就连牟斌也战战兢兢的在他面前做人,不敢有丝毫忤逆之言,这东厂和锦衣卫,杂家是指望不上了,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人,这消息来路,能比的上东厂和锦衣卫的,他这一胡闹,倒是让杂家眼前一亮,这天底下的商贾,可比东厂的番子和锦衣卫们,不知道多上多少倍了,有他们传递消息,杂家即便不在京城,这消息也未必比那一位闭塞多少!”
“那这事情,要不要我出面一下!”那中年人说道:“眼下这南京城里,够份量的见到厂公的官儿,大抵都见过我了,我出面,这些官儿自然知道厂公的意思了,不然的话,钱百户的这事情,还真的只怕有人看着眼红!”
“嗯,你去做吧!给那小滑头也敲敲警钟,不带这么拿他叔爷的招牌到处招摇撞骗的,若不是派人看着,这一次就要被他蒙在鼓里了!对了,他托词是那唐寅给我出的主意,是个什么用意,这唐寅名声很大么?”
“这名声吗,自然是有一些的,不过此人生性狂傲,还未曾听说他为谁所用过,钱百户此举,或许有深意,或许,不过是祸水东引而已,这事情成了固然他有功劳,若是事情不成,那些商人只怕也怪不到他的头上来,要怨懑厂公,又没有那个胆子,只好拿这个可怜的家伙出气了!”
“呵呵,我倒宁愿是他信口开河的好,这小小年纪真要有这么多心机的话,倒未必是一件好事情,那唐寅,你有空也和他走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