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点了点头，下一步就去翻找梳妆台上的首饰盒，把里面所有金镯子和金钗子全部拿走。
马尚霏好端端躺在床上，也有人过去翻看她的枕头，然后发现她被子下面的秘密。
“城主居然是被绑住了身才动弹不了……”
“嘘！小声点！”
他们又把被子重新盖上。
这几人把房间里之前的东西都拿走了。
守在门外的丫鬟见她们出来后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身上似乎背上了十几斤重的东西。
此时的丫鬟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
皇甫月笙和楚凌并行。
“你说你到北漠来，也不叫人给我送封信，只要你一开口，我马上叫人带你出来！”楚凌的视线紧锁在皇甫月笙的脸上。
用了两年替身的皇甫月笙：“……”
楚凌嗤笑一声：“绷着一张脸也太难看了，你笑一笑啊！”
皇甫月笙别过脸，看着周围一片黄沙。
“别看这边全是沙子，到了帐营那边全是绿草！”
皇甫月笙淡然道：“这里环境凄苦，还有很多悍匪出没……”
“说什么屁话！有我在，这边就没有悍匪！只要是敢祸害百姓的歹人，不管本事多大我都能逮到她！”楚凌的眸底闪过狠厉。
皇甫月笙的眼睛直视前方。
“你这清冷模样真叫我看不惯啊。”楚凌嘟囔着，“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长大了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皇太女是不是也更加古板了。”
皇甫月笙语气淡淡道：“皇姐那不叫古板，叫沉稳。”
“沉稳这个词用得好啊，哈哈哈！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真会说话。”
皇甫月笙：“……”
一时听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讽刺。
女人脸上是豪迈的笑容，漆黑的眼眸坚毅炽热。
皇甫月笙收回视线。
走了半天路。
太阳也快要落下来了。
楚凌笑嘻嘻道：“今晚恐怕不能到达帐营那边了，要在外面睡一晚上了，你害不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皇甫月笙拿起一瓶水壶，打开盖子仰头喝了几口，润了嗓子，又继续说：“有你这个所向披靡的将军在身旁，该怕的是别人才对。”
楚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这话我爱听。”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
皇甫月笙坐在一车粮草旁边，楚凌也坐过来。
“皇甫月笙，我听说你是因为一些……原因，被赶出了京城。”
“有个半吊子国师说我是个灾星，母皇听信了这个国师的谗言，就把我赶出来了。”
“我从来不信鬼神一说！什么命格是灾星，那都是假的，天灾人祸都是十分正常的，当时正赶上春旱，我母亲说以前也有过半年不下雨……”楚凌越说越不对劲，皱起了眉头，把心中的猜想说出来，“难道你不是女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