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那白夜深谙此道,器具只怕雄伟绝伦,问天侄儿如今走路姿势怪异,自是臀内受损,尚未愈合之故,这其中经历,岂一个惨字能书?”说罢作势抹泪,连连摇头。
阳问天无法辩解,抱住脑袋,冷汗直流,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吉雅、秋羊见阳问天面色如土,垂头丧气的模样,又是同情,又是好笑,都想:“那白夜教主英姿俊美,与问天哥哥不相上下,这举动好生。。。好生古怪,也难怪问天哥哥心情不佳。”蓦然间心意转变,都不愿多加为难。
吉雅擦去泪水,柔声道:“问天哥哥,这可。。。真苦了你。我好生不懂事,不该在此时闹脾气。”
阳问天因祸得福,一脸困惑,奇道:“你。。。。。你怎地不怪我了?你不会因此瞧不起我么?”
盖因天下女子,心思奇异无比,若想象两个俊俏男子同床共眠,不生嫉妒之心,反隐隐有喜悦之意,其中道理,精微奥妙,自古无人能懂。盘蜒以此替阳问天解围,登时立竿见影。
吉雅捧着他面孔,道:“你也是个脆弱可怜的人儿,身不由己,那白夜没伤着你么?”
秋羊笑道:“吉雅妹妹,他身心残破,还需你好好照料他呢。”
吉雅“嗯”了一声,道:“说起这宽慰旁人的手段,我可远不及姐姐你啦。”
秋羊趁势道:“吉雅妹妹,你便收留我秋羊,好么?我知道自个儿配不上问天,你就当我是宠物,是小猫、小狗,小奴,要打就打,要骂就骂,我也不敢与你相争,只求一辈子跟着你俩。”
吉雅其实心地纯良,并不狭隘计较,听她这么一说,怨气顿消,忙道:“姐姐何出此言?只要问天高兴,我怎样都好,若他真心爱你,我。。。我宁愿相让。”
两人各退一步,不多时已然和睦友善,言辞亲热。阳问天欣喜至极,回想刚刚情景,兀自心有余悸,不由感激盘蜒解围之功。
盘蜒见解此死结,松了口气,道:“问天,你虽遭罪不浅,却不可意志消沉,一蹶不振,正该奋发图强才是。如今我等当返回江南,与小默雪、道儿、卜罕、博忽汇合,再回汉阳府继任雪莲派掌门之位。”
阳问天恭恭敬敬说道:“是。”
盘蜒皱眉道:“你已近而立,不可再幼稚任性,言行举止,当有掌门派头,吉雅,你要好好管教他,以防这小子丢人现眼。”
阳问天面红耳赤,挠了挠头,吉雅、秋羊齐声娇笑,吉雅打趣道:“我也管不了他,就喜欢他这般傻样。”
众人返回尼姑庵,取回行李,启程赶往江南。途中阳问天得知兀勒已死,不禁伤感,但事已至此,无法可想,吉雅、秋羊也出言相劝。除此之外,他更心事重重,问盘蜒道:“叔叔,于凡。。。于凡说,当年杀我爹爹之人,正是我。。。苍鹰师父,我心中乱得很,不知该如何处置。”
吉雅吓了一跳,劝道:“苍鹰大侠武功惊世骇俗,你不会当真。。。当真要与他为敌吧。我看那于凡所言,未必可信,何况陈年往事,又何必念念不忘?”
阳问天凄凉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就这么算了?”
盘蜒问他当时详情,阳问天将于凡见闻说了,盘蜒心想:“你要去杀苍鹰,我自是求之不得,但蚂蚁焉能杀死巨象?更何况此巨象与天地同寿?”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扪心自问,你师父是好是坏,是善是恶?若当真你能胜得了他,你愿不愿杀他?或是你当面质问他此事,他愿自杀谢罪,你点不点这个头?”
阳问天不假思索,道:“师父一身正气,我好生仰慕,我不愿他死。”
盘蜒心中赞许,道:“所谓有恩必报,有仇必还,不过是凡俗偏见,你只求心中无愧,随心所欲,何必偏执行事?”
但盘蜒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