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一大块被道法硬轰出來的空地,焦黑一片,所有植物都消失了,就像是月球表面的巨大陨石坑一样。
钱浩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着地上的焦手,放一捧在手里,轻轻一捏就化成一小摊灰,被风一吹就洠Я恕�
“这位前辈果然好强的真元,我看着这真元聚而不散,至顶点时方才爆开,所以才形成了这种头大尾小的深坑,从行功特征來看,只有循道宗的地炽炎龙才能这样,这位前辈是循道宗人,我们得到的消息洠Т怼!�
钱浩拍了拍手自信的说,看着这道坑的大小,他皱眉道:“这威力可真是不小,照我看來,有可能是至少若虚境界的大修行人。”
何妍不置可否,她随意的走动了几圈。
“你看这里的剑痕,是不是有些奇怪?”她伸手一指,素手纤纤,阳光下白得耀眼。
钱浩眼光从她手上挪开,走到那剑刺的痕迹:“哦,是这样这样。”
他突然拍手笑道:“这位前辈分明已尽全力,如果是入圣三境,随手一挥就可以到如此威力,看來这位前辈的实力,只差一步就迈到了若虚了,那他的身份昭然若揭了。”
循道宗差一步的修行人也就那么几个。
钱浩低头沉吟,而何妍背手看了一圈,就找了一截树桩坐下不再去看了。
“很有可能是五行剑仙刘世同前辈,他把五行道术化到了剑术里,才能有如此威力的地炽炎龙,可是他的对手又是谁呢?”钱浩自言自语道,偏偏话又能让何妍听到。
他背对着何妍。
何妍轻轻捶了一下自己额头;看着不远处草丛中露出的一角道袍,捂住了鼻子:“好刺鼻的血腥气,有人受伤了?”
钱浩转过身來,恰好看到了那道袍露出的宽大一角,惊喜的喊了一声,急奔过去。
一个中年道人伏在草丛中,压倒了一大片青草,他的长剑粉碎,脖子软软的扭过來,分明是被人扭断了脖子。
“这……这……”
看到这人的面目,钱浩终于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是循道宗掌教的弟弟,张少阳……他死了。”
循道宗的掌教还真是够衰的了,明明是身为天下第一门派的掌教,继儿子死后亲弟弟又死掉了。
在修行界,这是足以掀起大风浪的事情。
钱浩翻看了张少阳的尸体,看了几眼:“这是被人生生的捏断了脖子,以他的修为得是多厉害的人才能这么轻松的杀了他?怎么会这样?是谁做的?”
來回走了几步,钱浩还待查看周围是否有凶手的痕迹。
何妍微微皱眉,以她的修养竟然也现出几分不耐之色,钱浩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张撕烂的画纸。
画纸很普通,可是上面的真元波动极其强烈。
“修行界所有已知的法宝里,只有江山笔才会在画上留下这么强烈的真元波动;这画是一个禁锢的法阵,里面囚禁的难道是张少阳本人?不对,张少阳虽然修为极高,却也不用这么厉害的法宝來禁锢,一定是修行界上非常的名的。”
他走到何妍面前:“难道是江山笔封印的魔头跑出來了?咱们是不是应该赶快到循道宗,把这事情告诉张少冲前辈呢?”
何妍轻叹一声。
以江山笔的无边法力來封印,那是多了不起的修行人?
可是在修行界从來洠��颂崞鸸��绻�皇呛五�行囊膊换岱⑾侄四撸�得髡庠谘�雷谑且桓黾苫洌�詈玫姆椒ň褪抢氲迷对兜摹�
何妍指着远处:“我有点乏了,你再看看那里?”
钱浩飞奔过去,在泥土中发现了一层金黄色的粉末:“这是……元婴结胎时留下的东西,有人在这里修炼成了元婴?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