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样也行?!
不远处,一群内力深厚的男人,眼瞅着事态发展,眼珠儿集体脱眶,所谓的神驹就是这样被她拿下的?!
“好样的,你可不能嫌弃小丹,它的身体还是你的(除了嘴),这次连心也拿下了,再凉它一阵子,还怕它不乖乖当受!”
欧阳笑笑一脸欣慰的拍了拍马脖子,不错,孺子可教也,让那假神仙看着自家坐骑一步步堕落,想想那感觉就很爽。
至此,一鹤一马就这样先后被欧阳笑笑给忽悠了,两只的地位天翻地覆,踏雪骢华丽丽转身,翻身做主把歌唱。
“在那,菊花盛开的地方,有爷所有的幻想,黄色倒影在明镜的水面,菊花环抱着秀丽的村庄。啊……菊花,进进出出的地方……”
陡峭蜿蜒的山路上,一支商队正缓缓前行。
马车前的一匹骏马之上,一身红衣的少年嘴角叼着不知名的野草,兴致颇高的哼唱着自家改编曲目,身下的踏雪骢不时扬起脖子跟着附和一声,那长长的嘶鸣仿若合着节拍,与蓝天上飞行的丹顶鹤,为下方的人儿保驾护航。
让人蛋疼的歌词,一直传至很远很远,前方欧阳凡嘴角抽筋的听着,嘴角不时上扬一分,看得一旁的欧阳青岚恨不能调转马头,冲回去将那人的嘴撕烂。
“小哥,你能换首歌吗?”车帘被人撩开,一张满是纠结的娃娃脸露了出来,眨巴眨巴晶亮的大眼,直溜溜的瞅着骏马上的人儿。
“换一首?”欧阳笑笑歪了歪头,伸手拿下口中的野草,清了清喉咙,曲调一转:“粉嫩的菊花是爷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姿势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菊花它才最开怀。嘿!……”
“再换!”一声暴吼,一张穷凶极恶的俊脸露了出来,恶狠狠的瞪着马背上的人儿,头顶的发丝似乎也竖了起来,“死断袖,你没有一首正常的歌吗?”
“正常的?”歪着的脑袋换了一个方向,继而眼前一亮,继续唱:“春眠不觉晓哎唷花儿不嫌早,夜来暖帐中哎哎哟风流知多少,不等爷来压倒你自己就先躺好啊,兴致浓时可别忘了菊花膏。来者何人接爷一招葵花点穴手,原来是太后公主表妹银针嗖嗖嗖,解药十日之限逼爷千里走江南,惟君负望只恨世间安能得两全。你被蹂躏你被欺骗卖到后ting欢,你弱柳迎风不堪重负倒在路中间,爷虎躯一震狮吼一声直叫你心慌慌,粗糙大掌拖起你说‘美人儿别怕’……”
‘嘎嘎嘎……’
一大群乌鸦成群结队的自商队上方飞过。
而骏马上的人儿越唱越来劲,身下的骏马也越听越起劲,马车里的三名女子先后探出脑袋,两人眼冒狼光,一人两眼迷惘。
路程就在欧阳笑笑的不着调间,一点点缩短,距离蛟县越来越近,欧阳笑笑的心情也越来越好,不时拖着桑羽陪她附和两句,坚决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洗脑,化身古时第一腐男。
瑶儿和落雨似乎也在淫歌的熏陶中,渐渐放下了束缚,拉着吐得昏天暗地的皇甫灵一起,不时跟着她哼哼两句配音,还在一旁兴高采烈的为皇甫灵洗脑,与欧阳笑笑的关系也更加亲近起来。
欧阳笑笑身上有着一种奇怪的亲和力,尽管她总是不着调,尽管她嘴里没一句好话,尽管她永远将‘攻受’‘菊花’挂在嘴边,但就是无法抹杀她的亲和力,随着她千奇百怪的歌曲翻唱,一行人也由最初的菊花紧,变成了淡然以对。
整个队伍之中,对欧阳笑笑最为不满的,大概只有欧阳青岚,特别是眼瞅着欧阳凡对欧阳笑笑的态度一点点改变,心中的不满已经累积至顶点,只等一个关键点彻底爆发。
所有人中,对欧阳笑笑态度最为奇怪的,非星木辰莫属,顶着一张俊美邪肆的俊脸,整个人却动不动就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