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个伤了他的自尊,打破了他心中某种不明的憧憬的女人。
暗骂一声自己的多情,他打转方向盘,向他在新加坡其中一个女人的住所驶去。
女人,他何尝为女人心痛过。
女人,女人,世界上多的是,他又何必为一个女人伤神痛苦。
到了记忆中的目的地,段远希暴躁地敲门,一个他早有些忘记了的女人开了门,见到是许久未来找她的段远希,女人脸上露出了震惊而欣喜的笑容。
段远希也未多说,将女人压在门板上,发泄怒气一般的吻了下去。
有些吃痛,心中更多的是吃惊,狂暴的段远希,是她从未见过的,一个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男人,一个永远是游戏人间潇洒态度的男人,是什么,引发了他的怒气?
然不管如何,只要段远希愿意来找她,那便是她的幸福了。
软软地蜷伏在他的怀里,承载着段远希满满怒气的狂吻,女人百般迎承,用曼妙的身姿轻轻蹭着他的胸膛,似乖巧的宠物一般。
将女人推倒在沙发上,段远希重重地关上门,狠狠地扯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强健完美的身躯。
在女人倾慕爱恋的眼光中,段远希猛地向她压了下去。
五十七.少爷遗情
身下的女人柔软似蛇的身子紧紧缠绕着段远希,在他耳边呼气。
甜腻的嗓音一直低喃着他的名字。
段远希报复性地咬上她的脖颈,女人痛呼一声,接着却一声声呤出更诱惑的呻呤。
只为了能留住段远希。
不是,不是这种感觉。
身下的女人身上散发出阵阵浓郁、引人情欲的香水味,却不是他心底的渴望。
微微皱起了眉。
这一周多来,那幽芬清新,似有若无的气息仿佛已经蜷聚在他的脑海深处,这般扑鼻香艳的浓香只让他兴致大减。
眼前女人沉迷情欲的脸在段远希眼中渐渐模糊,转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女人潮红的娇容,秀眉清目,清绝逼人,微微有些冷淡的神情,还有那紧抿的红唇也是倔强地让人有些心疼。
该死,怎么又想起她了。
低下头,看着柔顺地蜷伏在自己身下的女人,那在通明的灯火中愉快颤动,光润丰满的身体。
想再继续,却无论如何也没有继续的欲望。
毫无留恋地起身,套上衣服,在那个女人愕然的目光中,段远希一句话未留,又阴着脸离开了。
不想再找女人发泄,段远希开着车在街上逗留了一圈后,还是回到了枫蔺酒店站在走道,深呼吸一口气,随便给了自己一个理由,段远希刷卡进入了套房,一颗心微微提着,然走遍了每一个房间,却都不见子叔的身影。
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却也有些失落。
空旷的屋子,床头灯,一点点散发着昏茫淡黄的光晕,寂静笼罩着这个卧室。
段远希伸展身躯;躺倒在床上。
一个的夜,寂静地可怕,怀中没有了熟悉了一周的柔软拥抱,突然之间,段远希感觉有些空寥。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曾经的他,何尝有过三日停留在同一个女人身边的经历。
然,起先是因为他男性的尊严和兴趣,而后却不可否认地因为她似谜般的吸引留住了他。
曾经的他,何尝有过只是抱着女人睡觉却不碰的道理。
可他为那个女人破了例,只为了一个游戏,一个夜夜流连花从的少爷忍住了欲望。
曾经的他,何尝有在独自一人的夜里因为臂膀少了一个女人的依靠而感觉寂寞。
如今,却也是因为她。
身下,是有些凌乱的被褥,空气中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