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很羡慕那些市井中的百姓的,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夫唱妇随,过着清静而自在的日子,那是多么样美好的一种人生!只可惜,朕被生在了帝王家,从生下来那一刻就注定不可能有那么闲散生活,那些平常不过的百姓人生对朕来说,就是莫大的奢望了!唉,小婢子,你说朕的心里苦不苦啊?”
秦啸天眼望着外面那清淡的月色,不无郁郁地说着。
问了一声,没人回应自己。
咿?
秦啸天低头一看就哑然失笑了。
原来,陆芊芊已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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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她是折腾的累了吧?
用手轻轻地拂起她在额头前的乱发。
刚才撞在墙角的那伤口,不再有血渍渗出。
那个段弋扬的药看来还是挺管用的。
那个段弋扬据说是苏蓉儿派来的。
名义是说要保护小婢子的安全。
可实际的用心,恐怕三岁的孩童都明白。
秦啸天是前天从母后那里闻听了关于苏蓉儿和九弟寄南的事情。
太后很是不满。
说是秦寄南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自己的赐婚。
这简直是无理。
他那性格真的很像他的母亲,倔强而不让人!
“那他说了,他喜欢的女子是谁么?”
“寄南倒是没说,听萍儿说是那个叫小婢子的宫女吧?皇上,这是怎么回事?为一个女子你们兄弟两个闹起来,那是会遭人耻笑的!”
温宁太后脸色阴郁,语气严厉。
秦啸天没说什么,就退身出来了。
他能怎么说,他能说,自己也是委屈的。
那个小婢子在跟了自己之前,已经把身心都给过九弟了?
就因此疙瘩,自己才郁郁着把她打进冷宫的!
这话要怎么说?
他闷闷不乐地回到了龙樱宫。
到了晚上,他的情绪也不高,晚膳也用的很少。
李三贵看在眼里,有些担忧。
“皇上,您怎么了?”
呃?
秦啸天手里在玩着那枚玉佩。
玉佩从那一日就一直放在自己身上。
每每拿在手里,就好像璇儿在身边一样。
“你下去吧,朕累了,想休息了。”
他怏怏地。
是。
李三贵退到了门边,看皇上依然在全神贯注地摆弄那枚玉佩。
他不知道皇上怎么得来的这枚玉佩,但是李三贵却知道那玉佩是璇贵妃留下的。
皇上这样郁郁,大概是睹物思人了。
是不是该让某位新主子过来试试,能不能安慰了皇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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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贵想起了新晋的几位贵人,到现在皇上都没临幸她们呢?
于是,他悄悄就让人把惠贵人用锦毯包裹了,送到了龙樱宫来。
他没有让宋桓清来,虽然她也是新晋的贵人,可李三贵知道,皇上对他们姐妹两个那是很气的,堂堂宰相家的小姐,成了贵妃娘娘了,都没表现出一点大家闺秀的舒雅端庄,倒是不断地在后宫中弄风起浪的,着实可恶!
惠贵人闻听皇上要临幸她,那自然是欢喜得紧,急急地沐浴梳洗,好一番的装扮,这才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来到了龙樱宫。
秦啸天这个时候正在喝酒。
他并不是太喜好酒物,也就只是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喝一点。
而且如果李三贵在面前,他还会时不时地絮叨说,皇上,龙体紧要,您少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