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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2 / 4)

红了。他是懂棋的。

秀伯的两个随从神情沮丧,连棋谱都没心思记了。

秀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往棋盘上搁下两颗白子,表示认输。他瞪起眼睛,疙疙瘩瘩说了几句,央求焦春再让他下一局。

焦春面露难色,疙疙瘩瘩回复他,下棋很费钱的。

秀伯从太师椅上跳下来,冲华安安和焦春连连鞠躬,要求再下一局。盆景遇上高手,顾不上矜持了,枝叶失色,泥土撒落满地。

焦春对华安安说:“兄弟,这位秀伯说,刚才下棋太快,太大意了,要和你再下一局。”

沈老四说:“下棋当然可以,你的规矩,一局三千两。”

焦春腆着脸说:“三千两是上一局的规矩,这局五百两如何?”

沈老四刚要还价,华安安心想,我的目的是摧毁秀伯的信心,不让他给祝领队再找麻烦,今晚免费陪他到天亮也行啊。

他拦住沈老四,痛快地说:“五百两就五百两。兄弟穷惯了,不嫌少。”

秀伯对焦春千恩万谢,重新跳回椅子上坐定,木屐都忘了摆正。

这局,轮秀伯执黑先行。他稳下神,思索半天,走出双目外布局。

华安安欺负他对定式研究得还不透彻,再次玩起定式大战。不过,秀伯这次冷静多了,总是思索透彻才落子。

沈老四和马修义看得哈欠连天,找了张凳子坐下,耳边听着棋子的脆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鸡叫头遍,两人揉着眼睛拍着嘴巴,来到桌前一看,秀伯大龙被杀,一脸苦相,还在计算着扳回局面的方法。

华安安神情淡定,眼睛望着窗外的夜色在愣神。

沈老四问:“这不像是上一局的棋面啊?”

华安安露齿一笑,说:“这是第四局。”

“全赢了?”沈老四几乎不敢相信。

华安安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点点头说:“这回,咱们弟兄可发财了。”

沈老四在屋里看了一圈,见焦春正在床上打呼噜,就过去摇醒他,大声说:“你怎么找这么个败家的倭国棋手?四千五百两了。”

焦春一激灵爬起来,骂道:“老子一年才挣他们七千两银子,他一晚上都输出去了。我还过个屁!”

秀伯左思右想,找不出挽回败局的方法,神情黯然地投子认输。他盯住华安安,心有余悸地问:“你大大的厉害,真是闻所未闻,想必祝大人更加厉害。”

华安安对焦春说:“你告诉他,我和我师兄下棋,师兄都要让我二子。我师兄才是真正的绝顶高手。吃人不吐骨头。”

秀伯听完,大惊失色,无比虔诚地把双手捧在脑门上,“我今天一定要拜见这位棋艺的至尊王者。”

华安安吓了一跳,我一晚上工夫都白费了?他对焦春说:“和我师兄下棋,至少得一万两的悬红。是您出呢还是他出?”

焦春一晃脑袋。“这冤枉钱,我是不出了。他也没钱呢,我看,今天和祝待诏的棋局就免了吧?”

华安安白了他一眼。“那怎么行?皇上金口玉言恩准的事,谁敢不听?”

焦春急得团团转,握住华安安的手恳求道:“好兄弟,你千万帮帮忙,从中说和说和,事后老兄决亏不了你。”

华安安挠着头,勉为其难地说:“那你让他写份谢罪状,表示以后再也不敢藐视大清棋界,再也不敢找祝待诏的麻烦。这事我就替你担待下来了。”

焦春对秀伯疙疙瘩瘩说了几句,态度一点都不客气。

秀伯长叹几声,一抖袖子,回隔壁屋里面壁思过去了。

“他还不愿写,没关系,老子替他写!”焦春要来笔墨纸砚,歪歪扭扭用日文写了一张谢罪状,拽着秀伯的两个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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