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芳因为担心云非春,一直在留意他的消息。听到这件事,她脑袋一热,把云非春从疗养院中带了出来。
以上就是黄小蕾不在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
032 MV,02
032 MV,02
“没有答案,神给了我启示,却没给我结局。我追寻着,彷徨着。指尖的触觉是我的执着。我仁慈的神,我在等待。等待我的梦。等待您对我的垂怜。”
医院,灵雨和满是绷带的范天文在他身边哭泣的像失去整个世界的孩子。绝望,失去一切的绝望。放肆的哭泣。阮紫真看着他们茫然不知所措。回头却看到死神在与另一个死神战斗。她恢复了死神装束,骨瘦如柴的身体带动黑色的斗篷舞动,银色的镰刀闪耀着寒光撞击在另一柄镰刀上。
黑色的衣衫,绝望的哭泣,飞舞的银色镰刀。慌乱中阮紫真回到自己的身体,在躺下的一霎那,死神站在那里看着他,斗篷遮着她的脸,但他知道她看着他。先是衣摆,然后是瘦弱的腰身。飞舞的东西垂下,飘动的东西静止。她站在那,却好像在碎裂。明明是化为黑色的蝴蝶飘舞消失。她却在化为蝴蝶之前死去了。飘舞消失的是纸,是影子,是没有生命的躯壳。
衣摆,手,脖子,眼瞳。明明看不全,看不真切。她却在石化,她在死亡。苍白干枯的手指失去挥动镰刀的力量,墨色的眼睛变的黯淡。明明一切都掩盖在斗篷下面。所有人却好像看到那虚幻的景象。
最后一片蝴蝶消失。床上的阮紫真睁开眼睛。
“我的梦,我指尖的触感,绚丽的梦境,永远不会醒来的梦境。”
在范天文和其他亲朋好友的祝贺下,阮紫真与灵雨结婚,他们有了孩子。他的生活忙碌而充实。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变成垂暮的老人。
“我的等待,我生命中的风。神啊,你在听么?”
坐在摇椅上,阮紫真懒懒的半睁着眼睛。他手慢慢失去力气。身上的书滑落在地。灰尘中出现黑色的斗篷。苍白的下巴,干枯的手指,银色的镰刀,消瘦的身形。阮紫真已经看不清楚。恍惚中死神伸出手,他费力的抬起手想握住。画面变黑。
安静。吴玲玲眼神空洞的看着电视。电视节目在继续,她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哥,心好痛。”吴玲玲依偎在吴天怀中。“好难受,为什么是这样?”腹腔的空气被抽空,她捂着胸口,觉着整颗心都空荡荡的。
吴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眼神黯然,脑海中那张苍白的脸挥之不去。她挥动镰刀时的画面连他都感到颤栗,即使是古武门派的人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气势。这样的感觉他只在雇佣兵身上看到过类似的。而且是战乱国家的雇佣兵,他们生于乱世,在刀口上生活,肆意又麻木。杀人对他们来说是比吃饭更简单的事情。简单到根本不用想怎样去杀人。他们想杀人时就杀了,身体自然就会选择最好的方法。
就像医生做手术,有经验的医生做完手术时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进行手术的。身体会先于意识做出反应。最可怕的是那些雇佣兵什么任务都会接。军人,佣兵,他,战场上的人都会杀人。但他们有底线,他们不会伤害任务以外的人,不会伤害小孩。那些雇佣兵只要有必要什么人都会杀。他们看向老人孩子的眼神是一样的,那样的人在行内被称为‘魔鬼的使徒’。
魔鬼。死神。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归隐杀手的气息?你真的杀过那么多人么?你的悲伤是亲手杀了最爱的人么?
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大屏幕上正播着广告,他们却都一直抬头看着。
“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首歌想讲什么?死神与男子的禁忌之恋?”一个女孩疑惑的拉着身边的朋友。
她的朋友哭的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