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宿主玩弄那个歌手时讲的故事,其中提到了被抛弃森林深处的公主,虽然中间?她搞了荤段子说?什么‘爬树游戏’挑逗他,但重点显然并不在这里,扫描过她人生经历的系统知道,那段故事与阿杳的童年其实有一定的联系。
她的人生其实堪称狗血。
父母亡故,拥有唯一继承权的女人,被宗族的亲人为争夺权力偷偷抛弃,她在福利院长大,自力更生读书、考学、兼职养活自己,一路爬到权势的脚下,才荒诞的知道自己本该不必经历这一切。
她拥有堂堂正正的血脉又有什么用?亲情是个滑稽可笑的词汇,我?一口说?我?们家当年并没有遗失的女孩就是没有,实在是无稽之?谈!
在已经稳固的格局之?下,多出来的‘原本拥有继承权的女婴’实在不应该存在。
于?是她被扔进了马场里,就连活命都成了问题。
她费了多少的心机,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才终于?从马场里逃出,也切实的成为了那匹‘跑的最快的马儿?’,外祖父愿意接纳她,可代价是成为他的傀儡,她只?是一个工具,万事都不能由己。
所以,她厌恶其他人替她做决定,也憎恨企图和她并肩而行的任何人,她一心想要走的最靠前,即便是孤单一点也没关系。
她厌恶男人,尤权贵圈层之?中的男人。
她不会?爱任何人,任何!
门被敲响了两下,随后打开。
一人进来。
宋杳偏头看去,对上陈沉的一双眼?眸。
系统狠狠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有这么一个宋杳欣赏的男人。
陈沉无论在哪一个方面都很完美,就像是为了宋杳量身定制。
“听说?你在宴会?上只?出席了半小时不到。”陈沉一来,就温润的问出了这句话。对上宋杳的视线,他又缓缓补充了一句,“就拿下了三十多份签约合同。”
这话重点不在合同,而在于?宋杳只?在宴会?上呆了半小时不到,这说?明?她什么也没做,也没跟男星们过多接触。
宋杳开玩笑道,“不愧是长悦的股东陈总,在关心长悦发展上,任何一个股东都比不上您啊。”
“我?并非关心长悦。”陈沉语气平淡,但他的眼?眸是藏不住的灼灼然。
两人隔着四五米的距离,一个在玻璃墙边坐着,一个在入门不远处立着。
宋杳收回脑袋眺望窗外,忽的嗤笑出声,陈沉没有懂她的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就听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陈沉,你今年多少岁了来着?”
陈沉:“圣诞节来临,就20岁了。”
宋杳起?身,放下了红酒杯,她今日穿着的是酒红色的长裙,裙摆如莲花一般,随着她走动的姿势步步生莲,姿态极为美丽,却又不失她的风格。
她离他很近,近到超出了正常的男女社交距离,她宁静的端详了他片刻,“我?喜欢你的脸。”
陈沉的心脏瞬间?漏掉一拍,他扯了扯唇角,忘了所有的语言,全副心神唯有近在咫尺的她。她喝酒了,气息中有一股淡淡的红酒的涩和酒香。
宋杳刻意的视线之?下,观察得到眼?前这男人下颚线微微的收紧,脸庞的僵硬,以及他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