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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2 / 5)

娆。又愤愤责怪自己今天为何不多涂个口红或是换套更短的衣裳。

欧培斯驱车驾驶在公路上,他该明白的今天所谓何意。从他踏进ORS大门的那一刻他便再也无法继续年少时的意气梦了。整座大楼整个企业几千个员工都将肩负在他头上。那么那些骚动的心也只能随车轮的前进而被撵碎在底下了。

副驾上的那只口红那么明显的躺在座位上,从前几天送袁艺回家后便再也没载过其他女性。他想着定是袁艺母亲打电话来时她掏手机时顺带而出的,也想着或许这只口红她必带在身上,是每日的必需品。可也就是这么简单地想着,手和心却与大脑背道而驰,握着方向盘的手竟不知不觉打了个回转,再见他时,已是去袁艺家的方向。

或许血脉相通的人真的是有某种灵气相通着,扎着心剜着骨都异常敏感。袁艺凌晨四点半睁开眼醒来至今毫无困意,再也无法入睡。她不明白,昨天夜里赶工赶到十一点多,上床已是后半夜,若是平日里,这么几个小时哪够她睡,可今日,却偏像中了魔魇般翻来覆去睡不着。

熬到了近八点,她索性起了床。厕所虚掩的门让她心怔了一下,素日里早上母亲用完厕所定是将门打开的,可今天却不同于往常。

不知为何,她徐徐推开门的手是抖的,心是慌的。好像预知到了什么不想发生的事。厕所地上袁艺母亲闭眼横躺着,洗手台上的牙刷上挤着未被刷成泡沫的牙膏。

那一声呼叫定是划破苍穹了。“妈——”

跑到母亲身旁用手拖着她的头部,拼了命地疾声嘶鸣,她甚至头脑里映出死亡阴影,那是多么讳莫如深的不可碰触的东西。那丝呼吸还在,总算让她心沉落一点,可眼下是要赶紧将母亲送往医院去,可憎的却是自己竟束手无策!

跑到阳台上,朝着要去上学的洋洋喊:“洋洋,你爸爸去上班了没?”

“他已经走了好一会了!”

又跑去问楼下的李阿姨,“李阿姨,李叔在不在?”

“你李叔这几天出差去了,要后天才回来,怎么了,你找他有事吗?”

她真是急的预哭了,哽咽着说:“我妈晕倒了,我急着送她去医院可车都没有。”

李阿姨一听事出不妙,便也跨大步子朝袁艺家跑来。

欧培斯车刚停在袁艺家楼下,就听见上方袁艺的哭腔,朝着一位妇女哭诉母亲晕倒的事情,他甚至连车窗都未摇上,只听见重重的一声“啪”车门被硬生生地碰上了,欧培斯的长腿已迈在楼梯上。

进了门,他脱了自己的外套,低身蹲在袁艺妈身旁,用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在袁艺妈人中处测了测,果断地对袁艺说:“赶紧送医院!”

李阿姨也帮忙,袁艺甚至来不及清理自己,欧培斯背起母亲已经往楼下奔去,她紧随在后面。

路上欧培斯早已打了急救电话,医院门口几个护士医生已备好担架,只着一件白衬衫的欧培斯将袁艺妈从车里再一次背出,然后两人随着医生一直到急救室门口,门被护士无情关上,那一刹那她一个早上紧崩的弦才真正松弹,只剩无尽后怕。

坐在椅子上的腿也不得安分了,手心虽在大夏天早已出了汗,“我妈会不会有事?”问着欧培斯也问着自己。

他轻柔地抚上她的肩,尽量地给予她力量,好像哄着吵着满世界找妈妈的小女孩,“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些久,医生推门出来,朝着外面喊:“谁是病人家属?”

袁艺扑上去:“我是她女儿?我妈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摘了口罩:“颈椎压迫神经,所以导致的昏迷,必须得进行手术。”

手术?为何一个清早变得不风平浪静,为何昨天还好好的母亲今日要沦落到躺在手术台上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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