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喧逐,闹哄哄一片。
扬州城南门口,走来一男三女。
从背后看去,任谁都会被四人所吸引,男子身材颀长,虽不健壮却也给人挺拔的感觉,走起路来更是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端是说不尽的洒脱。而那三女,更是不得了,体态婀娜,前凸后翘,风情无限。
但见路过之人无论是谁都会打量四人一番,然后再继续自己的行程,不再对四人有所理睬。
为何在这本就是烟花之地,风流学士,浪子多得数不可数的扬州城,却偏偏无人上前去搭讪呢?
四人停在一青楼前,抬头看着那大红匾额上书三字‘春风楼’。
“当年人未识兵戈,处处青楼夜夜歌。花发洞中春日永,月明衣上好风多。淮王去后无鸡犬,炀帝归来葬绮罗。二十四桥空寂寂,绿杨摧折旧官河。”
男子瞧了一眼那匾额后,回头叹道。
好文采!路过附近有人听到不禁暗叹一声,却仍然无人上去搭讪。
只见转过头的这男子,奇丑无比,斗鸡眉,蒜头鼻子;大厚嘴唇,五官除了眼睛之外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与刚刚从背后看去的风姿完全不吻合。
“夫君此诗甚妙。”
三女中的一位开口赞道,声音婉转悦耳,使人心情激荡。
再看此女长相,不得了:丑比嫫母,貌似无盐。额头前突,大大的酒糟鼻,鼻孔向上翻翘,犹如夜叉再世,看得人一阵恶寒。无论任人如何想像,也无法想得到如此丑的女子竟然会有那般曼妙的身姿以及动人的嗓音。
此女身边另外两女也是一个个其貌不扬,丑陋无比。
再说刚刚那诗句,明明是唐代花间派词人韦庄的作品,这样貌丑陋的男子为何吟得出口?
如果有人知道这男子本来就来自后世,那就不会再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了。
这一行四人正是易容后的元越泽,单美仙,单琬晶以及单如茵。
且说当日交代完东溟派的一切事务后,四人驭剑腾空,一盏茶的时间里,便来到一处风景优美,如诗如画的小山谷前。因暂无未来计划,四人即商议着先在这里住下享受享受自在的生活。每日朝观日出,夕观日落,弹琴唱曲,妙舞清歌。夜里更是一男战三女,无比的惬意与销魂。直美得四人如在人间仙境中的活神仙一般的自在逍遥。早忘却了外面的世界。
一个半月后的某夜,元越泽再战三女,结果一如既往,三女被杀的丢盔卸甲,节节败退。单琬晶与单如茵虽近来的“战力”有所提高,但仍然不是对手,早已如烂泥般地昏睡在一旁。单美仙虽较为耐战,但也仍然不是元越泽的对手,半晌,一声高亢嘹亮的长吟声后,小山洞内静了下来。从中只可听闻到粗重的喘息声及细细长绵的呼吸声。
“夫君,这一个多月来,美仙真的好比在梦中一样,生活原来真的可以这么美好,人生原来真的可以这么的逍遥。”
单美仙软绵绵地趴在丈夫胸前,满足地叹道。
“我从小就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日子,遇到你们后,就更完美了。”
元越泽香了一口身上玉人道。
“只是不知尚公有没有履行诺言,妾身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单系的族人。”
单美仙端庄娴雅的脸上略微浮现一丝担忧。
“美仙也不用担心,我们走前不是又威吓了尚公一下嘛。再说单系族人只是手下,为难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处,而且尚公一定对我走前喊的话有所顾忌而不敢乱动单系族人的。”
元越泽安慰玉人道。
“夫君的本事确实让尚公忌惮,但妾身与尚公打交道多年,深知他的性子,不敢惹我们也可以偷偷搞些阴谋手段,或者也会拿单系的人来出气。单系族人如今并不知我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