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含泪地点了点头,说道:“燕……燕,你……让我太感动了……”
他话犹未了,已是哽咽难言。
薛大妹、柱、乔栋、江郎才俊等人皆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只是各人的心境又不一样。
薛大妹等人是感觉田樱很大度,既回到了凌南天的身边,又不给部队及冯云惹麻烦,对她佩服之至。
而江郎才俊则是为田樱见好就收、顺利打入凌南天的军事机关而欣赏,暗赞田樱不愧是我大日本皇军间谍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把现实的戏演活了。
因为田樱虽说不到凌南天的部队去,只在莲青山下经营小店,可是,凭江郎才俊的感觉,以田樱与凌南天的感情,凌南天又岂会不天天呆在田樱身边呢?
只要田樱能天天与凌南天在一起,她便能窃取到有效的情报。
田樱这一招,比犬养智高明得多了。
早有士兵,将翻落悬崖的马车找回且修好,供凌南天与田樱乘坐马车而回。
回归莲青山途,凌南天与田樱柔情蜜意。
马车晃动,两人的心在荡漾,情在荡漾。
田樱换上一身戎装,躺在凌南天的怀,噘嘴相问:“南天,你不是说要护灵前往青岛,面见杜老板,向其请罪吗?怎么又不去了?”
凌南天叹了口气,眼帘又湿了,说道:“不!我当时是放风,我知道犬养智母之死,与绿林人有关。所以,我要彻底扫除绿林贼给我所设的障碍,故此放风声出去,以便伏击他们。我亲爱的燕,坦言地说,对于智,我是有感情的,毕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半年多,且我与她有了孩。可是,她毕竟是间谍。我岂能亲自护送她的遗体去见犬养野生并向犬养野生请罪呢?所以,护送遗体北上,我是另派得力干将去的。”
田樱闻言,蓦然回头,双手捧着凌南天的脸,佯装惊诧地问:“犬养智?李菲菲是日本人?间谍?她的父亲杜老板也是间谍?太可恨了,他们父女俩人竟然是间谍!哼!”
凌南天轻轻地分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动情地说道:“嗯!不谈她了。我的心只有你,你才是我的永远,你才是我的唯一。每一种创伤,都是一种成熟。以前,我不懂事,欠了很多债。可这一年来,我经历的风风雨雨实在太多了,现在,我统兵七千多人枪。我之言行,必定影响这支队伍。燕,感谢你让我走下这个台阶,避免在我军造成不良之影响。”
田樱听此一言,却是怀恨在心,暗道:凌南天啊凌南天,你对不起我的事太多了,你想这么轻描淡写,就回避过去了?
我呸,我既然回到你身边,就要好好地惩处你,我一定会一报还一报,我一定要你尝到你背叛我的恶果。
但是,她却佯装动情地点了点头,又嫣然一笑,轻声说道:“好了,南天,我也曾经怨恨过你。但是,都过去了。我们俩人的事情,翻开了新的一页。咱们不谈伤感的事情,聊点开心的吧。咦,这次张、蒋、石三派之间的战争避免不了了,但是,会不会引发新的原大战啊?”
凌南天感动地点了点头,不假思索,便道:“不会!因为此一时,彼一时。老蒋现已是真的最高统帅了,再也不是挟天以令诸侯的那个曹阿瞒了。因为张少帅归附于他,所以,他的实力更强大了。汪是弱书生,现在虽搞南方政府,但是,搞不起来的。他要搞得起来,以前就不会让位于蒋了。不过,我倒是担心小日本,因为少帅为了打击石友三,从关外调兵近十万入关。一旦东北兵力空虚,小日本恐怕会趁虚而入啊。”
未了,他又补上一句,叹息地道:“可是,少帅不出兵,纯让老蒋出兵,既说不过去,而老蒋又重兵围剿井冈,抽不出兵员啊。叹,国幅员辽阔,难治啊!”
田樱闻言,芳心窃喜,情难自禁,满脸喜气,暗道:这就是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