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众人一起跃马,追向冯毅。
他们沿东方向上坡,狂奔一阵。
约奔出三里许,冯毅勒马停下。
“冯副官,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一马平川,打也不是,躲也不是啊!”于连副下马,走到冯毅身旁,仍是牢骚满腹。
“这南下不行,北上不行,现就剩咱们一个连队,难道咱们就在此等死不成?”曾连副唉声叹气,对前途没信心。
“金团长应该会到回来吧?”邹连副则是另外一番心思,下马之后,喃喃自语。
“哼!你们三个鸟人,哪里也不用去了,就死在这里吧!”冯毅忽然转身,掏出腰间的手枪,指向于连副的额头。
“喂……”于连副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嗤……啊呀!砰!”冯毅一扣板机,枪口因为加了消声器,枪声很低沉。
但是,于连副却是额头开花,溅血而倒。
“老不死,你……啊呀!”曾连副大惊失色,骂了一句,伸手掏枪,可忽然间胸口一疼。
他低头一看,铁牛步枪上的剌刀已透他后心而过,穿前胸而出,血水激溅,登时衣衫殷红。
曾连副惨叫一声,扑地而倒。
赵狗娃个矮小,真要对打,可不是邹连副的对手。
他双手端着轻机枪,掉转头,枪托狠挥,砸在邹连副的后脑上。
“砰……轰!啊呀!”邹连副也是一声惨叫,后脑血浆激溅,侧身一跌,就地惨亡。
“快!把他们埋了。”冯毅语气急促,生怕事情败露。
铁牛、赵狗娃二人虽然对此行为不解,但是,他们也坚决执行。
两人手脚并用,用枪砸土,用脚撩土,掩埋在三名连副的身上。
“走,呆会回去,就说三名连副去探路了。铁牛,在三匹马臀上各扎一刀,让马逃亡去。以后,马死了,就说这三名连副可能在探路时遭到了敌军的伏击。”冯毅闪身一旁,抹干净身上的血迹,再附身抓把土,抹在脸上,弄脏衣服,也把血迹擦干净了,便授计赵狗娃两人。
“是!”两人敬礼照办。
三人策马而回。
从军篇 开始虚伪
“谢谢凌少爷!”
“谢谢连长!”
“凌少帅真是好人啊!”
“哎呀,好多年没领军饷了!”
黄河故道,鳌头洼地里,官兵们吃完马肉饭,又从冯云手里领到了“袁大头”,个个都是兴高采烈,洋溢着激动,均都前来向凌南天道谢。
全连战士都是感慨万分。
有的老士兵甚至流下了热泪。
“不客气!弟兄们辛苦了!都就地躺会吧。这是我当连长以来的第一次饷银,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军饷发给弟兄们。我相信,我们连队士兵的银饷,永远都会超过其他连队的。我们凌家,有的是钱,够你们领一百年的。我一定保你们丰衣足食,保你们的家人衣食无忧。等我们的队伍壮大,我们打回古城去,我把我凌家的田地全分给你们的家人,永不收地租。”凌南天趁机收买人心,大肆张扬,吹嘘起来,也挺滑稽的。
“谢谢凌少爷!”
“凌少爷真是我们的恩人啊!”
“呜呜……要是能分到田地就好了,俺也可以娶媳妇了。呜呜……俺都四十好几岁了,连女人的手也没碰过!”
霎时间,众官兵都围向凌南天,都盛赞凌南天,都歌颂凌南天。不少老兵浊泪滑流,哭哭啼啼,感动之极。
凌南天这番话倒也不是完全吹嘘,他凌家确实很多田地,但是,以他现在的处境,就变成了吹嘘了。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凌南天也不得不虚伪起来。
现在,他凌家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