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显然,面前的吴翎不像是会听这些解释的人,因此,钟情不想浪费多余的口舌。
“你胡说,明明不是钟情姐弄的……”反倒是一旁的官野野,突然替钟情打抱不平。钟情偏头,对官野野微微笑了一下。
只是她却依旧没有多说什么。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吴翎现在不就是这样吗?心中已经认定了自己是“罪魁祸首”,那么真相是怎样的,就不怎么重要了。
微微一笑,钟情看着面前的人,最终选择了沉默。
“钟小姐,我知道我们有过节,但是你大可不必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吴翎看了一眼官野野,而后将目光放在了钟情身上,话说得……还真是重啊。
钟情心中淡淡的感慨着,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而后方才说了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完,便打算绕过二人直接朝前面走去。
官野野心中顿时一急,她替钟情不值,想到这里,狠狠的瞪了千重韵一眼,方才朝着钟情的方向走去。
“钟小姐。”只是这一次,恐怕依旧不是这么顺利,因为钟情又听到了那个声音,最初叫住自己的声音。
钟情原本不想停下脚步,可是在千重韵更大声的叫声中,还是无奈转身,看着对方。能够使出这样的手段,钟情不齿。
“虽然钟小姐刚才一时心急做了错事,但是胸针,我却是不能够贪的,所以既然是官小姐的,还是还给你们比较好。”
说着,重新将胸针地道了钟情的面前。
钟情微微垂头,看了一眼千重韵手中的胸针,没有接,也没有回应,只是这么看着,谁知道她又有什么花招。
“重韵,我们……”一旁的吴翎皱眉看着面前的一切,而后方才缓缓上前,看也不看钟情,直接转头对着千重韵。
“怎么回事?”只是没有等吴翎的话说完,便被身后一道比较低沉的声音打断。
钟情心中顿时微微一动,却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现在吴翎 都在,她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彦庭?”相比于钟情的沉默,千重韵的反应则惊喜多了,顿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我在家等了你好几天,你怎么都不回家?”
纪彦庭的眉心微微一皱,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一旁不说话的钟情,和千重韵手中的胸针:“究竟是怎么回事?”
千重韵这才反应过来,张嘴刚想解释,便被身后的吴翎打断,吴翎伸手拉了一下千重韵的胳膊,而是微微上前,看了一眼纪彦庭:“方才重韵只是想把胸针还给钟小姐,结果没想到钟小姐竟然细思缜密到知道用胸针伤人。”
说着,吴翎看了一眼千重韵手上的伤口。
纪彦庭顺着吴翎的目光,朝着千重韵手指上看过去,眉心几不可见的皱了皱,而后方才看着面前一直不说话的钟情,继续问道:“真是这样?”
钟情拉了一下一旁想要说话的官野野,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纪彦庭:“也许我是真的嫉妒千小姐呢……”
这无疑是变相承认了方才吴翎说的话,官野野顿时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身边的钟情,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但是更让人吃惊的,确实此刻纪彦庭的反应,他听到钟情的话,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不痛快,反而浮现出一丝笑意,转头看着面前千重韵,而后说道:“重韵,我想你需要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这句话,无疑就是在帮着钟情了,言下之意无外乎:你不适合待在这里。
千重韵自然听出了纪彦庭话中的意思,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倒是一旁的吴翎,觉得纪彦庭这个做法有些欠妥:“彦庭,现在受伤害的可是重韵……”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