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试喜服时和姐夫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早就知道你和姐夫的事,只是不愿意戳破。夫人,就像姐夫说的,你们已经错过,又有了各自的选择,你又何苦这样执着?到最后,伤害了所有人呢?问与不问,根本不会有结果。”
抚摸他长发的手指顿住,我问。“你怎么知道不会有结果呢?”
水凌澈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的回答。“因为姐夫同样爱着姐姐!他要保护的人是姐姐,他在乎的人也有姐姐。夫人,我不知道你和姐夫曾经历过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和姐夫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我只知道,姐夫为了姐姐,不要名分守在郡守府牵制着古楷昊,吸引分散着沈傲霜的注意力。他不要名节不顾危险,为的就是姐姐能早日争取到自由,得到真正的权利不做傀儡。”
水凌澈的一番话,让我终于明白即墨夜非留在郡守府的目的。他是这样为容城滕衣着想,哪怕身子给了我,他还要这样护着她。
“夫人,凡事三思而后动!你这样冲动,即使我给你机会,让你见了姐夫。又能怎样呢?姐姐不顾沈傲霜的要挟,坚持留下肚子里姐夫的孩子,难道你以为,姐姐肚子里的会是古楷昊的孩子吗?姐姐的心中只有姐夫,姐夫的心中也有姐姐,现在又有了孩子。除了死亡,还有什么能让她们分开?”
在水凌澈的心中,我是窥视他姐夫的女人。在他将清白和婚姻都交给我以后,他除了感化我教导我放弃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这一刻他心底的痛,我感受不到。不能将指甲的事告诉他,所以我无法解释心中的期盼和希望,他也感受不到。
最后,我只能坚定的回答。“无论怎样,我都有重要的事找他。凌澈,我想单独见他一面。”
听了我的话,水凌澈在我怀中的身体片刻僵硬,绝望的回答。“我可以安排,但也仅此一次。”
这个世界女子怀孕就像吃饱撑到一样,无论是日常工作还是带兵打仗,没有一点影响。像容城滕衣这种才怀孕一个多月,就觉得不舒服的情况十分罕有,所以水凌澈才会急急来看望她。
到了郡守府,听下人说,容城滕衣在自己卧室里躺着休息,即墨夜非在厨房忙着给她炖补品。水凌澈就命下人带我去厨房,说是要我替他给即墨夜非送点东西,他则一个人去容城滕衣的房间看望。临分别的时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最后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就先走了。
我跟着下人直奔厨房,远远的就看见即墨夜非拿着小扇子扇着精致的小炉子,上面炖着小小一盅补品,香味四溢甚至远在我这里就可以闻到。
下人将我送到门口,俯身行礼后离去。即墨夜非早就听到我的脚步声,此时抬起他深紫色的眼瞳,含笑和我打招呼。“你怎么来啦?”
没见到他的时候,我是抓心挠肝闹心加着急。但在看到他的这一刻,突然就冷静下来。慢慢走到他身边,我才回答。“来看看老朋友啊!”
他将扇子放到一旁,张开双臂之时眨了眨他异于常人漂亮的眼睛,说道。“就这么看啊?要不要抱一抱?”
在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之时,我已经冲到他的怀中,深深嗅着他诱人的茶花香,我将他紧紧的抱住,用力回忆着那*温存的吻。为什么?我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香气?
即墨夜非完美如男模一般的身子被我紧紧的抱着,他更是双臂用力紧紧环住我的身体,轻轻拍了拍,问道。“这是受什么委屈啦?都这么大的人,还要撒娇?”
我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中,勉强发出声音反问。“我受没受委屈,难道你不知道吗?”
他愣了愣,挑眉回答。“天大的冤枉啊!管家婆,我欺负天欺负地,也不敢欺负你啊!”
在他怀中用力点点头,似喃喃自语般的说着。“是啊!你从来不欺负我,欺负的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