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日我才知道,他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我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很重感情,而他,比我更甚。甚至到,不惜忍受心痛,将我和别的男子推到一起。
即墨夜非啊即墨夜非!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什么都能忍受?哪怕,我们的幸福会碎了你的心?
我无力的双手撑在桌子上,低垂着头掩盖心底的异样,长长的发丝划过,遮住我同时滑落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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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钺王朝,一个女人娶小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除了正夫以外,就算是侧夫进门,也不会有多隆重。
但,水凌澈这个名义是郡守表弟,实际是容城滕衣亲生胞弟的男子成亲,有多隆重是可想而知的。就算我一直持消极态度,婚事全权由容城滕衣操办,还是风光无比,排场胜过我迎娶花青云时数倍。
这一日到来的宾客,有很多都是我不认识的,既然都是冲着容城滕衣的面子,我也懒得搭理。好几个媒公前跑后颠张罗着各种规矩,我们俩是没有一点笑容,听话的木头人,人家说什么我们做什么,搞的媒公说什么佳偶天成等喜词的时候,自己都觉得亏心,越念声音越小。
据说,水凌澈的父母早亡,水凌澈从小就是在容城滕衣家长大的,容城滕衣的父母也已经就去世。今日高堂上,只坐着同样没有一点喜色的娘接受跪拜,另一边是做为正夫的花青云,他要是能笑出来,才有鬼呢!所以,这一桩喜事办的相当‘严肃’。把所有宾客看的直皱眉,暗地里猜想什么,可想而知。
一切繁复的程序结束,我和水凌澈被送入洞房。还是相对无言坐在一起,看着跳跃的龙凤红烛呆呆得各想各的。
“水凌澈,无论你相不相信,你消失的红贞,真的与我没有一点关系。”好久后,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说。
他原本水灵清澈的俊颜,在今日一袭红色喜服下映衬的娇媚起来,那双如柳叶一般的美目阴阴低垂,紫红色的唇瓣儿似乎涂过胭脂,呈现出诱人的艳红。工整挽起的长发,两条红色的发带吹在长发之中,明明应该很精神的新郎官,却是痴呆呆的坐在喜*;上。
听了我的话,他动了动僵硬的唇瓣儿,似乎好几天都没说话的嗓子,张开之时试了几次,才能勉强发出声音。“我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娶我,却不能接受你的不负责任。施婉韵,我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承认是自己犯错,是你自己一时冲动才要了我。我马上同意与你合离,彻底退出这根本就不欢迎我的施家。”
这一天下来,我们三个人的态度是什么样,他怎么会不知道?这里从上到下所有人,没有一个是欢迎他的。他都知道!可是,他丢了名节,丢了身体,若不要一个说法,他就是死都不甘心。
合离吗?我比他更想。只是,这说不清道不清的关系,他要我怎么给他一个说法?说我真要了他?我根本没有,明明很确定那*的男子不是他,我又怎么可能承认出口?
“水凌澈,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圈套。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也仔细分析过。最可能之人是古楷昊,只是暂时找不到他的这个动机。因为,你嫁给我,他就多一个敌人。可是,郡守府之内除了他,不应该有算计我们的人。所以,我现在无法给你一个答案,也无法认下不是自己做过的事。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查清楚幕后之人,还你和自己一个公道。”
水凌澈看着我,深思之后却是不相信。“我的要求如此简单,你还是不肯承认?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只好拿一辈子和你耗,反正我的一生已经毁在你的手中。除了认命跟你一辈子,再也没有其他办法。”
“即便,我永远都不能接受你?”他的笃定激起我的叛逆,我挑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