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美芳泪流满面,神情异常激愤,指着苏沫言词词声声的讨伐,“大人,就是她,她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生生囚禁于我,而且狠毒的打掉了我腹中孩子,我要告苏沫谋财害命!”
在场子的人都不忍不住耻笑出声,萧美芳自认有孩子,一个大姑娘家未婚怀孕,她也好意思。
众人正这么想着,就听李达升对卓一然道:“卓大人,这事关系到本官,我看这起家族纷争就由卓大人审理吧。”
他这么说,不是明显承认萧美芳腹中孩子和他有关吗,众人都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虽然对萧美芳与李达升有私情的作风,众人都很不耻,但是李达升是右相府的少爷,在场的人不是不敢申张,就是不屑计较这起风流事件,于是众人根本没有对此斥责一句什么。
“苏沫,你是如何某财害命的,还不从实招来。”卓一然手中京堂木一敲,铁面无私、严肃非常。
苏沫对着萧美芳苦笑道:“表姐,我实不知怎么谋你财,又害谁的命,可否为表妹指点迷津呢?”
“你还有脸这么说话,”她指着苏沫,面上委曲不已,痛苦的道:“就因你说苏府不能与右府朕姻,我……我只能放弃所爱,狠了心肠让母亲打了我腹中未出世的孩子……我都有了他的孩子,孩子的父亲也来提亲了,你却为你一已之私,朕合你有权有势的未婚夫婿,生生打散了我们这对苦命鸳鸯,不仅如此,就是在大年佳节还囚禁了我,呜呜……”
苏沫无语的轻笑一声,颠倒黑白,他们想弄死她,果然无不用其及。
平安巷的百姓到是在苏府听过她叫冤,说什么苏沫囚禁着她,难道是当犯人一般囚禁在府的?
卓一然眉头直锁,向垂头不语的李达升望了一眼,转头又严声道:“苏沫,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禀大人,民女只能说,她未婚怀孕不是我促成的,打了孩子也并非我指示,再说这囚禁她……若说把不知检点的小姐束在府里,不任她再到处惹来流言蜚语,这也叫囚禁的话,那苏沫无话可说。”
围观的百姓忍不住耻笑起来,纷纷议论着关于萧美芳的传言,讥笑四起……往往大府里出了这种不知检点、门风败坏的女了,不要说囚禁了,就是当场打死,这官府里也管不着。
以此自然告不到她,苏沫也清楚的很,萧美芳肯定还留着后招。
萧美芳又哭喊道:“大人,这是民女自作自受,民女接受到世人的指责和惩罚,但民女要揭发的是苏沫为谋私财,手段恶毒又狠劣的丑陋真面目。”
“你说。”卓一然面色越沉,苏沫的心也重了几分,她静着脸低垂着,感觉到几束目光都打在她的身上,但她唯有对刘子谨看去一眼,却是淡淡的含笑,要他不要担心。
在围观的人群里,有好妹和秦芳,他们一直观注着苏沫,但求了多方关系,凭他们身份根本见不到她,听到审讯时,便都急急的赶了来。
萧美芳道:“民女母亲受舅父所托,才会接掌苏府生意,亲力亲为的为她苏府操足了心,但苏沫自打听那老易所言,舅父遇害前把家产换成现银交于母亲保管,她便对母亲心生怨念,故意污蔑母亲吭了苏府家产,联合她的爪牙欺骗了大人你,抢夺了本就是她的家产,还心狠的害我母亲入狱……大人,民女说的句句属实,求你铁面无私公正查明。”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众人论文纷纷,大家都听闻过萧氏霸占苏府一说,却不想这会内有乾坤。
“肃静!”京堂木哐声震来,衙役众声四起,“威武……”威严尽显,议论纷纷的众人立即消了声音,神情害怕的看着堂上严肃的卓一然,谁不知晓卓一然与苏沫有师生情谊,而且大年前便有人传开了,关门歇客的卓大人,竟然会亲迎苏府管家老易入府,这……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