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再双手卡住另外一名叛军将领,抓着那将领的脖子使劲一扭,那叛将都没有来得及惨叫,脖子已经给拧成了麻花……
和张献忠同一间牢房的其他叛军将领,都给吓得呆了,一个个鬼哭狼嚎。
有一个小将,是张献忠平日里的爱将,他冲过来抱住张献忠的大腿,哭喊道:“大帅,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别这样,别这样啊,都是自己人啊……”
张献忠好像是失心疯了一样。
纵声狂笑之间,抓住了那小将地脖子,双手猛掐他的咽喉。
只听到空气中传来清脆地骨头断裂声音,那小将的眼睛如同死鱼一样突出,再过得片刻,那小将已经没有气息了。
身体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张献忠更加疯狂,高大的身躯往牢房中剩下的几个叛军将领冲去,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已经被他弄断,他哈哈大笑,又如同疯魔一样的杀死了剩下地三名叛军将领,其中有两人被他活生生的扯下来一条胳膊,然后扭断了脖子;剩下的最后一人死得更惨,让张献忠硬生生的用铁链绞死,最后竟然连脖子都给绞断了,脑袋落下地来。
鲜血喷了张献忠一身。
在这黑夜里看去,更显得可怖而又狰狞。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传来。
这牢房之中仿佛变成了地狱一样,其他牢房的叛军将领,都是战战兢兢看着张献忠,觉得此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只有李自成始终镇定,目光没有离开过程真,似乎是在想什么。
洪承畴想要阻止这一幕惨烈的局面继续发生,程真冷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管。
瞪大着血红的眼睛,张献忠开始冲击那间牢房地铁门,程真点了点头,范坚强大手一挥,早有十多名锦衣卫张弓搭箭对准了张献忠。
那牢房的铁门,也许能够阻止平日里的张献忠,但是哪里能够阻止发疯了的张献忠,但见得门上的铁条慢慢的变形,最后变成一个巨大地窟窿,张献忠狂笑着从窟窿之中走了出来,模样无比的嚣张。
“老子没有起兵造反之前,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敢得罪老子,老子看谁不顺眼了,就是一个字:杀;哪个兔崽子敢出言不敬,老子还是一个字,杀;地主老爷敢来老子家里收租,老子想都不想,杀;上山落草做强盗了,不给老子做首领是吧,老子赤手空拳的,杀……”他一连说了七个“杀”,加上那声音如同夜枭,听起来更是显得可怖,当真不愧是明末农民军中最嗜杀的魔王之一。
张献忠继续仰天咆哮:“起兵造反了,老子当大王了,好啊,抢到的银子大米,除了老子的,就是弟兄们的;抢到的大屁股大胸脯女人,长得标致的老子就睡,长得不标致的就跟他地杀,睡腻了也他地杀;延安城里的官差和百姓不投降,竟然伤了老子最喜欢地白马,那就把他们统统的都杀光,那些婆娘的肉细嫩细嫩的,清蒸了再放点盐巴,味道真是好吃啊……哈哈哈哈,老子虽然只活了这么点岁数,但是杀得爽啊!”
说到这里,张献忠往这边的脚步快速起来,口中还在喊叫:“小皇帝,你杀了老子罢,老子到了地府也要去抢阎王的位置,哈哈……”他脚下生风,已经距离这边没有多远了,程真看了看范坚强,范坚强一声令下,锦衣卫们手中的狼牙箭终于射了出去,张献忠身上中了数支利箭,依然跟没事人一样继续走来,地面上留下了一溜烟的血迹……
“哈哈哈哈!”张献忠似乎是极为痛快,舔着嘴唇大喝道:“痛啊,痛啊,哈哈哈哈!好久没有这么痛的味道了,老子痛也痛得爽啊!”这人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程真对范坚强点了点头,道:“结果他性命罢!”
范坚强身形拔起,手中的鬼头刀“当”的一声出鞘,他的身形极快,但见得身体和张献忠交错而过,青色的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