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以萱无语凝噎了,于家与叶家十年交好,相识多年,这于大少爷的谱子可摆得真高。
叶以萱压下怒气,语气尽量缓和:“何必迁怒我,虽然是竟轩招惹了你,但说到底,是阮江西那个女人让你不好过,我和你一样也是受害者。”
矛头,再一次指向阮江西,叶以萱断定,于景言对阮江西也必然耿耿于怀,新仇旧恨她便不信于景言还能置之度外。
不料——
于景言扬起下巴,冷冷一瞥:“你是你,我是我,别把小爷和你们姓叶的放一块扯。”
他冷哼,别提多不屑一顾,于大少爷很嫌弃,简直赤果果的嫌弃。
“……”叶以萱再一次哑口无言。
美人花容失色,怎地难看。可嚣张跋扈惯了的于大少爷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只用余光俯视叶以萱,口吻轻蔑得很:“阮江西那个女人再可恶,那也是小爷和她两个人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