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他的负担和压力,但实则想借此和他撇清关系。从这情况来看,他和他老子现在成了众人躲之不及的对象了。
尽管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但车太健还是强忍着怒意道:“感谢钱少的体谅,既然你愿意放我一马,那我也不能不知好歹,谢了!”
车太健说完这话后,冲着钱程一抱拳,然后便快步从钱、秦两人的身边走过,直奔病房而去,头回也不回。
见此情景,钱程和秦武光都愣住了,在他们的心中,车太健一直是个喜欢吹嘘的公子哥,想不到他也会有如此沉着坚定的一面。
看着车太健的背影,钱程沉声说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不知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少究竟是爆发还是灭亡呢?”
秦武光听到钱程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即轻声坏笑道:“哥,无论他是灭亡还是爆发,和我们都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说是吧?”
钱程听后,也笑着说道:“对,他怎么样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说完这话后,钱、秦两人相视一笑,然后一起往出口处走去。
车太健此时愤怒到了极点,从钱程和秦武光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的双手都紧握成拳,眉头紧锁,呼吸异常急促,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两个落井下石的小人。
尽管心里很是愤怒,但车太健并没有被其冲昏头脑,他知道现在不是和钱程等人计较的时候,他的当务之急必须先把老爸的医药费交了,否则医院要出面撵人了。
车太健去收费处交了钱以后,才往车晓儒的病房走去。
应天军区总院和其他医院一样,病房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按说以车晓儒应天大学副校长的身份,他该住在上等病房,但华夏国有句老话,落草的凤凰不如鸡,说的就是车晓儒现在这种情况。
这是一个六人间的病房,车太健几乎屏住呼吸穿过前五张病床,才来到他老爸的床前。病房的位置虽然最靠里面,但还在有一个窗户,车太健走过去迅速把窗户打开,这才使得病房里的气味好了一点。
车太健打开窗户的动作惊醒了车晓儒,或者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羞于见人罢了。
车太健看到老爸醒来了,连忙弯下腰低声问道:“爸,你怎么样?”
尽管问这话的是自己的儿子,车晓儒的老脸上还是有点挂不住,虽说那个部位火烧火燎的疼,他还是摇了摇头说没事。
车太健也感觉到老爸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他有心想安慰对方两句,可一下子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父子俩相对无言,过了好一会儿,车太健才伸手指了指病床旁的凳子,低声说道:“小健,你坐,爸有点事情和你说!”
车太健听到这话后,忙不迭的在凳子上坐下,低声说道:“爸,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车晓儒刚准备开口,一眼瞥见其他病人的家属正在往这边探头探脑的观看呢!
车晓儒的蛋蛋被踢爆的事情在病区里已经传开了,和他同病房的人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时有人往他这边张望。车晓儒刚才闭上眼睛,也是因为这点。
车晓儒冲着儿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帮其把帘子拉上,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了。这么做虽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的,但这对于自尊心倍受打击的车晓儒来说,也是不错的安慰了。
车太健起身拉上布帘,然后又回到之前做的小凳上坐好。他怎么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