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rdo;邱奕嘆了口氣。
回了家，邱奕開始準備晚餐，邊南陪著邱彥在葡萄架下邊兒下跳棋，一人三個角。
邊南覺得邱彥大概是下午裂成兩半兒的人格還沒重組好，每次輪到他跳子兒的時候，他都會小聲說話：&ldo;你說，往這兒跳行不行？嗯，我覺得可以呀……那就這麼跳吧，下輪讓你跳……好的……&rdo;
&ldo;你跟誰說話呢？&rdo;邊南問他。
&ldo;跟自己啊，&rdo;邱彥低頭捏著玻璃珠子跳了一串，&ldo;我得商量著跳，得調度啊，這麼多呢。&rdo;
&ldo;喲你還知道調度這詞兒呢？&rdo;邊南趕緊把剛喝的一口水咽了下去，然後嘎嘎一通樂。
&ldo;粥還是米飯？&rdo;邱奕在廚房裡問了一句。
&ldo;粥。&rdo;邊南和邱彥一塊兒回答。
&ldo;大米粥小米粥？&rdo;邱奕又問。
&ldo;大米粥。&rdo;邱彥說。
&ldo;小米粥，&rdo;邊南同時開口，緊跟著又說，&ldo;大米粥吧。&rdo;
邱奕做菜動作很快，也不需要有人打下手，不到一小時，幾個菜就全上桌了，邊南聞著香味兒，棋下不下去了：&ldo;準備吃了吧？&rdo;
&ldo;嗯，&rdo;邱奕捏了一小塊兒炒雞放到邱彥嘴裡，&ldo;還一個青菜炒出來就吃了。&rdo;
&ldo;好吃！&rdo;邱彥喊了一嗓子。
邊南把跳棋收了，去廚房把碗筷拿出來，邱彥已經把邱爸爸推到了院子裡：&ldo;爸爸你喝酒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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