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汪!汪!汪!的还响着,她竟累的忘记了它。她关掉它,准备好好睡上一觉,门铃却响个不停,她去开门,又是狗屎男。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听见狗屎男说:“你家养得什么狗!一天到晚叫个不停,还叫得那么大声!叫人怎么睡!”。
他反倒责怪起汝恩了。如果有精力,汝恩一定要好好羞辱他一番,但现在不行,她只道:“你都叫得,还不允许畜生叫么?”。
“什么!人怎么能和畜生混作一团!我们是朋友哦,你怎么这样没礼貌!”
这种人口里还说的出“礼貌”二字,真是一种玷污。汝恩挥挥手,指指外面,狗屎男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不料,嘭!门关上了。
狗屎男大骂:“姓苗的,你这疯婆子!明天你的狗再这样叫,本大爷就剁了它红烧!不要逼我!”
要剁也是先剁他!汝恩任凭他在门外大骂,只顾着睡觉,闭眼前不忘跟小狗赔礼道歉:“刚才说的畜牲是他,不是指你,你可不能生气哦!”然后就深深地睡着了。 。。
第十七节 最深的伤痛
奇怪,汝恩这一整晚睡的舒舒坦坦,一次也没醒过。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外面的音乐声也吵不到她,要么是真的折腾累了;要么是藏在房间的音响起到的效果,令得狗屎男不得不妥协。
她一直睡到下午才起身,昏昏沉沉的,略有些发烧。手臂上出了很多红疹子,又痛又痒,想是太阳给晒的,过敏了。这样的一双手摆在汪启明面前,肯定会吓坏他,汝恩赶紧收拾一下,浑浑噩噩去了医院就诊。临走前不忘报复,开了房间的音响。
等回来时已经天黑,汝恩摸钥匙开门才发现门是开着的,呀!有小偷。她壮着胆,冲了进去,却发现里面没有异常,东西也没少,只是音响停了。她这才安下心来涂药膏,涂到一半,又觉得不对劲,真的像少了什么!啊!小狗不见了!她真是太糊涂了,连小狗不见了都没察觉,苗汝恩,你是脑痴了么!她顾不得伤痛,赶紧找小狗,可屋里找了几遍也没找着。她又到屋外找,还是没有。
汝恩急的两行眼泪淌了出来,看着隔壁亮着的灯,才想起狗屎男昨晚说过的话,“明天你的狗再这样叫,本大爷就剁了它红烧!”
他不会真以为是小狗在一直叫吧!他不会这样灭绝人性,连只小动物都不放过吧!汝恩根本不敢这样想,可还是忍不住探个究竟。为了小狗,她可以跟他拼了。
她顾不上礼节了,一个劲捶门,眼看门都要从墙上掉下来,里面还是没有反应。这狗屎竟然睡得这样死。汝恩又绕到他房间,窗户是开着的,里面根本没人,她想都没想就从窗户里翻进去。狗屎男真的不在家,这是少有的事。音响、吉他、电子鼓都不见了,只孤单单地剩下一架电子琴。汝恩有些不安,疑是他做了坏事,畏罪潜逃。她连忙四下勘查,寻找蛛丝马迹。她把狗屎男杂乱的房子四处都找遍了,没什么发现,唯独厨房里传出辛辣的臊味。不好,难道……
汝恩死盯住炉灶上的筒形大钢锅,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靠近。她的心情是凝重的,甚至有点颤手指。锅盖仿佛有千斤重,她好不容易才揭开它,里面是满满的一锅红油汤,油腻的腥味夹杂臊味和辣味阵阵的飘出来。她的汗毛竖起来,像一千万根刺扎在身上,竟有些痛,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拿起汤勺在里面舀了舀,有厚实的锅底,她翻出一勺沉甸甸的食物,果不所料的是红灿灿的狗肉。汝恩吓得一退身,打翻了汤勺,红汤洒了她一脸。她在那一刻崩溃,撒腿滑在地上,泪水也止不住了,直往外涌,嚎叫大哭。
狗屎男!她一定要杀了他!
她情绪失控在房子里大闹起来,捧着那锅狗肉,更是十分激动了。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