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华庄主发愣之际,别了士骅山庄,严人稍嫌急迫地走向京城方向。
开玩笑,不过就是捉了一名伤人盗宝的贼罢了,如果这样就要他拿保持多年的自由之身来换,他宁可掉头去放了银蝴蝶,然后下毒把他毒到没有武功、不能人道,这样也算对得起华家了。
他今年不过二十六,杀了他都不愿在自己裤腰上栓个哭哭啼啼的娘儿们。
女人……真是麻烦物,瞧他爹打从娶了娘之后,没有一日不是看老婆脸色过日子。
他是疯了才有可能拿自己的男性尊严开玩笑。
平时在四川背了一大堆沉甸甸,麻烦又无聊透顶的差事,这次正好,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尝过何谓假期的滋味了。
他会先在京城里打出青焰弹,此焰火腾空十丈,燃半日而不止歇,是他和另外两名生死至交的联络方式。
青焰弹一出,就是他们“戴冶郎”齐会京师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背后倏然一道轻巧的身影袭来,带着丝带破空声——
他连头也懒得回,背后的力也懒得拔,只是简简单单伸手一夹,立刻稳稳地夹住了一条可柔可刚的丝带。
丝带的劲气瞬间消失,垂落在他掌心。
“你竟然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一声娇斥在他身后响起。
他这才转过身来,盯着一身鹅黄鲜亮的娇嗔美女。
眉目如画娇蛮美丽,还拚命想扯回丝带。
“干卿底事?”他大手一松,男儿不与女子计较。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华三小姐气得柳眉倒竖,“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以为我们华家都得看你脸色是不是?”
“言重了。”他忍不住摸了摸脸庞,这张脸着实很吓人吗?
“你——”她狠狠一跺脚,“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他盯着她半晌,叹了口气,“老实说……没有。”
“你……你……你欺人太甚,”她气得涨红脸。
他腹内的酒虫已经醒了,此刻是黄昏时分,正好可以赶进京城喝坛女儿红,吃一大碗“东方酒楼”的呛麻酸辣汤。
他没什么耐性地望着她,尽量放慢声音问:“你究竟要跟我说什么?”
“我……”她耳朵都红了,气煞地道:“你这个恶霸,难道你还要人家说清楚吗?”
严人放弃了弄懂她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再这样搅和下去,他可能在这里站上三天三夜也还搞不清楚她究竟要说什么。
他转身就走。
“你——”华三小姐气得浑身发抖,瞪着他的背影都快哭了。
他……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轻慢她,从来没有!
她都已经摆低姿态亲自出来了,他还不当回事地转头就走,分明不把士骅山庄和她华雁放在眼底……
她气恼地一跺脚,面红耳斥的嗔道:“戴严人,我一定会叫你好看!”
爹好说歹说的暗示了那么久,他竟然对他们华家的小姐都没有一丝回应,像这种眼高于顶、自以为是的男人,她……她华雁才不放在眼底呢!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痴痴地望着他宽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这才颓然地转身回庄。
第二章
“我忍了好久了……给我……求求你给我……”
“不行,给人瞧见了多不好意思啊,这里是大街上,怎么能……怎么能……”
“可是我好急……我已经忍不住了……来嘛,给我嘛……”
“不行,我可是女孩子家,怎么能……更何况,给姥姥知道会打死我的……”
“求求你……”
华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