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极其诱惑的伸出灵巧的小舌舔了舔嘴唇,一面娇笑道:“小姑娘,你还是个雏吧,是不是男人你说了不算,不如让姐姐来帮你验看验看。”她那个看字还未说完,手中寒光激射。几乎同一时间,吴王身影微动,骨扇风响连连。火石电光之间,两人已经过了十数招。
于梁登似乎丝毫不担心妻子是否会落下风,只将脸转向阿苒,笑嘻嘻道:“何姑娘,你手里的剑品相似是不错,可否借在下一观?”
阿苒紧紧盯着他的双眼,半晌,忽然展颜一笑,嫣然道:“只要你能拿得到。”
淡淡的晨光落在少女的脸上,这一笑更是如珠璨玉般明艳动人。她持剑立在船头,黑袍之下露出一双*的小腿。此时毕竟不比夜间,海风吹过阿苒身上的黑袍,将少女身上玲珑的曲线悉数展现出来。
于梁登可以肯定对方的黑袍下面什么也没有穿。他越想越兴奋,只不过碍于周氏在侧,不好做得太明目张胆。他不想太快杀掉她,最好能将她那黑袍一片一片的撕碎,好好欣赏一番少女青春的*。没法暗着偷腥,明目张胆的观赏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谁让她自己不穿衣服的?
☆、201 鲛鱼
作为能让吴王这样的人物都不想正面交锋的对手,这对鸳鸯盗自有其过人之处。所谓的于梁登,其实就是余本梁上之人。他的轻功之高,简直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在船上用剑很容易处在下风,一个是船板构造凹凸不平,不利于身法的展开,另一个则是由于阿苒身后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司马珏。如果说于梁登对阿苒的美貌还有三分觊觎之心,对司马珏可就没那么友好了。
阿苒前后受制,对方身影恍若鬼魅,一不小心,大腿上的黑袍就被对方一双利爪撕去一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于梁登越打越兴奋,恨不得将阿苒身上的黑袍全部扯掉。他的轻功占尽优势,每当阿苒挺剑而刺时,他就转而攻击司马珏。当然他并不是真心想要弄死司马珏,反正那少年高烧不醒,留下来也没多少威胁,太快杀掉的话反而会使自己失去一个有力的挚肘。
他正打得兴起,哪里肯放弃这种老鹰抓小鸡的恶趣味。阿苒在他眼中不过是个花拳绣腿的小姑娘,他越是逗弄她,她越是羞愤难忍。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里含羞带怒的眼神,较之周氏的妩媚婉转更让他心旌动摇。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只听嘶啦一声,阿苒背部的黑袍又被撕去一块。司马珏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虽然大部分已经消失,但还是有少许留下了浅浅的印记。少女雪白的背脊上淡淡的红印,简直就让他浮想联翩,难以自制。
偏偏就在这时,一枚梅花锥朝他身下激射而来。于梁登吓了一跳,朝周氏恼道:“谋杀亲夫么?”
周氏冷哼道:“你还记得你是亲夫啊!”
于梁登暗骂一声扫兴,这婆娘自己和小白脸眉来眼去且不说,还总盯着他不许偷腥。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当着周氏的面自己无法对阿苒下手,但完全可以假装大意。不小心被那小姑娘带下水去。于梁登水性本来就极佳,不然也不敢在海上直接动手。反正到了水里之后,周氏瞧不见自己的动作,就算她猜到了。自己咬死了不认,她又能怎样?
女人嘛,床上哄哄不就得了?
于梁登瞥了一眼周氏,后者与吴王正激烈的缠斗在一处,因有暗器偷袭菱纱这个牵制,使得原本内力更深厚的吴王反而落在了下风。看样子一时半会,她还打不完。反正眼下局面已定,谅他们也翻不出什么花样,还不如让自己先快活一番。等到了水下,那小姑娘定然惊慌失措。自己再借机将她抓住,黑袍被海水一浮,不知会露出怎样的美景。
于梁登笑眯眯的掠到少女身边,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颊。手臂微微一痛,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