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引。
“……”已被漫天大水浇成落汤鸡的天仙,这个理由她真的不能反驳。她受伤代表流血,一流血白墨就发、情,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循环。
“你快跑,待会我将它解决了来找你!”白墨急得不行,他抵挡不了多久,原先便残破的身体此时又添新伤,黑色的血血流不止。
“你说谎!”天仙一针见血地指出。
白墨来不及回话,只见忘川之水中跃起一鱼身而蛇尾的异兽,同样声如鸳鸯,其名虎蛟。一只已经难以招架,两只更不用多说。
“天仙,之前对你的承诺就当我没说过,我这辈子包括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会与天妖结为道侣,也只会爱她一人!”白墨狠下心道,天妖这两个字提起来对此时的他而言难以自制地痛苦,但他脸上的神情虽痛苦却也极为壮烈,眼底闪着视死如归的决心,“你一有夫之妇实在让我厌恶、恶心,我会对你这种破鞋许下承诺当真是我瞎眼了!你滚!”
天仙脸色惨白,咬着苍白的嘴唇,从未有人这般开口骂过她,如此的奚落竟然是从他口中而出。
“我此时才想明白,你这个贱妇装什么冰清玉洁,不过是在无时无刻勾引我,简直是荡、妇!可惜我此时才看清!”白墨声色俱厉地道,只有他知道他这一番话说得有多么艰难,神魂燃烧之痛比不上心底撕裂般的痛。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纤细的指骨捏紧成拳,惨白着脸不可置信地听着他将她贬得一文不值,骂着她如此恶毒的话。
“你滚!”白墨转过身来,俊雅的脸上此时极为狰狞如同恶鬼,满是嫌恶,“我就要被你害死了!”
天仙在白墨有如实质的愤恨目光下后慌乱地退了几步,转身跑入花丛中。
白墨眸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灵魂之火席卷而来,他的生命在这样的惨烈之中走到了尽头,手心惨白的火焰吞吐蔓延一片火海,极为快意地盯着面前两头争锋相对的异兽,本该相互争斗厮杀的异兽,此时却联起手来一致对付他。
冰冷刺骨的水箭在他身上戳出一个又一个血窟窿,身体被寒意冻住,连黑色的血液都凝固成冰,但燃烧的灵魂之火却让他能够暂时摆脱桎梏,在异兽口中求存。
虎蛟巨大的蛇尾贯穿了他的胸膛,而他手中之剑却对它造不成任何伤害,蠃鱼钢针般的羽翼扫过一道腥风,黑色的钢羽定入他的身躯,化作黑色的寒冰熄灭了他的神魂之火。白墨惨然一笑,她走了就好。
天仙眼睛发红,黑白分明的眸中情绪翻涌。棠隐说她饥渴的不行,不检点,就连白墨也说她是荡、妇,让他恶心,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也从未想过招惹任何人,她血中带有异香并非她所愿,但他们都认为她是那样浪荡的人,白墨还说她会害死他!
前所未有的委屈充斥在她的心中,焚烧着她应有的理智。棠隐的话她可以不去计较,但是白墨怎么可以那样说她!怎么可以!
天仙突然停下脚步,站在火红的花海中放声大笑起来。她并非软弱可欺之人,向来别人欺她一分,她绝对还回去,正如在工地上她一人单挑一群。
在学校中她从来是模范的三好学生,从来没有人知道在学校向来是老师眼中的不合群有些孤僻的乖乖学生的她会有如此的一面。
命运仿若跟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她人生所有的转折都在上大学之后。一直以来她都处在一种弱势地位,小心翼翼地求存,谨小慎微地保守着她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无比的憋屈、不甘、愤怒不断攀升!
背后仿佛有一只手在推着她前进。她是来自十八线小县城旁大山里的孩子,一辈子只有一个简单的愿望给妈妈治病。就算知道了妈妈可能是西王母,而她是七仙女,也无甚感觉,日子该怎么过还是该怎么过,好好学习,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