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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祠堂是苗家人的圣地,寻常的苗人根本连进去的机会都很少,汉家人不需多说自然进不去。只是这次孟星河和杨玄感二人同时在两个祭祀的带领下,先后走进那扇古朴的大én,他们同时都感觉到一种厚重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同时杨玄感始终对孟星河保持警惕,毕竟他先前冲冠一怒让杨玄感心里多了几分畏惧。
祠堂里面昏沉沉的,光线暗到能见度不过几尺。隐约见到正前方那些密集的牌位,烟雾缭绕,有点像进入汉人供奉先祖的祠堂,只觉得冷气森森让人骨悚然。然而在这昏暗的房中,在那些牌位前好似有个穿着黑sè轻纱的nv人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一般立在那里。
那nv人一直背对着来人,所以看不清她的面容。让人记忆尤深就是那一头如瀑的青丝很长很长,虽然苗家人和汉人一样有身体肤受之父母不会剪,但如此长的头几乎掉在地上孟星河还是第一次看见。家中几位娘属云姨的秀尤为纤长,但与之相比也相差几分。
“圣姑。你想见的人我替你带来了。”这时,负责领路的祭司向站在前面他口中叫圣姑的nv汇报他们已经把孟星河和杨玄感都带到南诏祠堂。话落下,两个老头突然鬼魅一般迅消失无声无息。南诏祠堂本来就昏暗,面对这活人消失杨玄感或许会困hu,孟星河可是过来人,知道这祠堂和魔én地宫的格局差不多昏昏暗暗中有很多暗道,这全归功魔én中土én中能人巧匠的设计能有如此效果。
长年在这样光线昏暗的屋中对一切陌生的气息很就能做出反应。就算两位祭司不用回话,那nv也知道有陌生人进来。也没等多久,片刻那nv缓缓转过身来,先看见是一张绝美的脸,眉黛如同nt致到无可挑剔。像这样的美人儿,孟星河至今见过两人,一个是他的师父姐姐,还有一个便是那个叫雨湘妃的nv人,那种美是无法亵渎,无法生出邪念的。眼前的nv人算第三个,难怪还没见面就让孟星河先警觉起来。直觉告诉他,这种nv,不好对付。
“你就是孟星河?”那nv眼睛盯着孟星河幽幽叹息一声气若悬丝耳朵不灵敏根本听不清楚。
孟星河呆了呆,心道难道眼前叫圣姑的nv真是魔én的人,不然自己从来没见过她,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还一眼认定就是自己叫孟星河。
“正是。”孟星河却也不沭,平常回答。同时心里也有底了。他现在可是太平教主事儿的人,对方要是魔én的,还不听自己差遣,而杨玄感岂不是羊入虎口?
孟星河的想法很简单,同眼前的nv合作把杨玄感收拾了。但这只是他一厢情愿。对面的nv听见他的回答,没有做出和他走近一步的表率,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块让孟星河也不着头脑的东西j给他,道:“此物是我当年从太平教主萧先生手中所求,如今将它物归原主。劳烦你代为收下,也算了了蓝凤凰的心愿”
圣姑将一面铜铸的镜j到孟星河手里。孟星河只觉得眼前的东西眼熟,猛然记得自己那里不是有同样一模一样的一面铜镜吗?记得还是袁天罡留给他的。他不敢拒绝,将那面铜镜收下,笑道:“其实萧先生将这件东西留给蓝姑娘也许从来没有想过让你还。”
圣姑愣了愣。像是孟星河一语惊醒梦中人。她只记得二十多年前岭南向隋朝称臣的时候,她在长安向太平教的萧先生求过一样东西,用来度岭南年年兵祸积怨的亡灵。当时萧逸就拿给她一面铜镜,说只要等她头能够掉在地上的时候,萧先生就会亲自来岭南收回来。她一直记得这句话,可惜头留了很长很长却也不见萧逸前来。如今,她不能等了,也不想等了。但当拿出那面铜镜的时候,心里觉得好像突然失去了什么似地,又想将它收回来,只为等着某人亲自前来。
可惜,圣姑心里的想法孟星河终究是不知道。他已经将那面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