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怎么还能够拒绝地图呢?只是地图的作用,仍然有些说不清楚,因为地图对于个人来讲,实在是伟大和渺小之分。天地之大,有分寸之地便可以立身,而地图上巴掌之地,足以使人日夜为之操劳。巴掌之地,一还原比例就成为天地之大了,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去,需要多少劳动和需要多少理由才能修建出来一条道路。道路作为地图的理由使用开不够充分,讨论地图,实在又是一个非常无聊的事情,尽管地图是不能厌恶的,讨论地图就是权力就是军事,个人要想参与需要合适的理由,没有妄参国事与军事的道理。个人对地图的喜欢,在现代真是没有一点理由,现代工作对于地图怎么会有需要的理由呢,为什么要把地图强加给老百姓?每一个家庭都需要有车吗,每一个人都需要学会开车吗?私家车如果是等于钱财,那么因为希望有更多钱财就得有私家车,没有也不能说成是坏人啊!贫穷的人,对于能够在工作之余到?的地方去旅游的普通百姓来说,自然而然有需要地图的时候,有一个地图可以使用当然是民主的事情,可是心里对地图已经厌倦了,就会忘记使用地图。
刻意的拒绝就是冷漠,是冷漠使得老百姓对地图带有仇恨心理的。在钱财与工作之间,地图无法充当中介者,生活里面没有那么多中介者。地图就像知识一样,只是一个备用的东西,没有这个需要强行要唤起需要,就是激活了,政治的作用就是激活吗?激活善与恶的东西,让老百姓总是认为过去就是不好的。只要过去有皇帝存在,过去的一切都成了坏的东西,凡是古装戏太多,无论古装戏还是现代剧,凡是一演出,就成为了地图,过去的一切,有皇帝的地图加上没有皇帝的地图,是非都给混淆的,善与恶的标准都提高了,交待罪行的标准同样也提高了。对于过去带有仇恨,妨碍着回忆,这就是老年化倾向,不管你年老没有,你都生活在老年痴呆症的阴影里。对于老年人的衰老来说,需要迎接的也只有死亡,没有新生,这个世界又怎么会有一点希望呢,所以演出最好不要过分,演出到不能演出的程度,演出就是一幕地图,而这个地图只是一个禁忌,不断地需要打破禁忌。生活成为了一个冷漠的过程,法律和礼仪都没有了存在的理由,这是危险而致命的,对于个农夫来说,他脚下的一小块田地就是他的地图;对于一个未老先衰的单身汉来说,生理与爱情就是他的地图;对于一个懂得打猎与向导的猎人来说,蓝色的天空和天上的白云就是他的地图;李焉刘大毛还有排日打三个人,他们需要交待的事情就是分别交待他们心里所认为的地图,而周仲孙心里的地图,上面每一个地名,都必须清楚地标上藏宝地点,这份地图对于他来说是绝密的,不允许任何人知道。而李焉刘大毛还有排日打他们心里的地图没有藏宝和藏宝地点,从来就没有什么开放和封闭的说法,只有周仲孙的地图需要开放,李焉他们三个的地图不需要什么开放,他们本来就是开放的,反而是拿着开放的理由来要求他们自我封闭。
喜怒无常,这是过去与皇帝时代的作风,周仲孙这个无赖痞子,到了部族手里成为俘虏,他仍然要不时的表露出喜怒无常的流氓痞子习性,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一点批评,只想混淆视听达到让百姓无知的目的,他有不少跟随者,这些跟随者就是他的走狗,同样都是一些喜怒无常的家伙。他们不知道自己表演过多以后,就会变得喜怒无常,凡是让百姓喜怒无常的都不是好东西。愚弄百姓就是愚弄自己,周仲孙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地图的真正价值,他不知道地图可以指导生产劳动来产生价值,而地图同样也可以用来改造自己,交待出自己的历史问题,就是完成了一幅地图,他交待出来了,可以重新做人,在地图上标出桃花源这个地方,对于老百姓来说,每一个地名却都应该是一个桃花源,而不是由某个大人物来指定的地方。
周仲孙觉得自己很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