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怀疑我手上的令牌是假的不成,你们要不要上前亲自验证一番?”王瓷锦面无表情的脸上即使是在说话也不曾有丝毫的表情,只是眸底闪过的红光表明她还是个有情绪的人而不是石雕。
“属下不敢——”众人异口同声惶恐说到。他们以前就怀疑,本就是同样的长辈和师父教导出来的王瓷锦和王瓷玉两人,怎么会一个平凡如路人,一个耀眼如皓月?原来不过是假象罢了!这样的表情他们非常的熟悉,因为他们曾不止一次的在王瓷玉的脸上看到过。只是一个是被精心培养的家族继承人,一个是他们以前就诽腹不已的王瓷锦。
“不敢就好。”王瓷锦将手中的墨玉重新塞进衣服里,“我不需要你们的忠心,不需要你们的言听计从,更不需要你们对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对族长的位置没有兴趣,你们也不必担心我会抢了王瓷玉的位置。更不要口舌过多。我今天只是需要你们帮我抓一批人而已。事情过后你们完全可以忘了今天的事情。”
“是。”
同样的异口同声令王瓷锦微微锁眉,不过她什么话也没有在加,反正这些人她是不会收服的,也没有什么需要恩威并施的。
“找个隐蔽的仓库,动用你们手中所有的人、力,将这次涉及绑架我儿子的人不管何等身份的统统抓到一起。还有就那种被注射到我儿子身上的精神药剂,就那种能令人在精神上难以摆脱的毒品,你们能收集多少就收集多少。要一模一样的。一些设备什么的,你们也多准备一些,我可不想死人。”王瓷锦袖手摩挲着墨玉的温度,“同一时间,我要你们把他们犯过的所有罪证都准备好,网络,各级领导的书案上,善心大发的免费给他们送上。让众人来给他们定罪,如果再敢徇私枉法的人,我们不介意连坐,同样揭露他们的**和罪证。”
下面的那些眼睛,眼角的视线同身边的神交汇,他们的眸光晃动,立即回应道,“一定会幸不辱命。”
地下室里只剩下王瓷锦一人,她望着那空掉的空地,神情冷漠。
……
九月九重阳节这一天。王瓷锦一边修剪着菊花插进花瓶,一边对着还未清醒过来的唐君晟唠叨着。
“宝贝啊,错了,宝贝不希望妈妈叫宝贝的。君晟啊,你知不知道,宝宝他可吵了,这两天他见不到你就哭闹的吵着要见你,他还以为是我把你藏起来了,不让他见你这个哥哥了,妈妈可委屈了,被你弟弟这么不信任的诬赖,太伤心了。你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啊,醒过来了好帮妈妈教训教训你这个弟弟,他啊,真是越大越不乖巧了,他昨天还把雪球的毛都染上了乱七八糟五颜六色颜料,妈妈不小心念叨了他几句,他竟然还用剪刀把雪球剪成了洞洞装的。脾气也见长了,吃个饭都不消停,他可说了没有哥哥陪,他就不吃饭不睡觉了。那小家伙肯定是被你宠坏了……”
菊花花瓣的色泽给这个雪白的病房添上了温馨耀眼的金色。王瓷锦唠叨个不停,她插花、读故事,给唐君晟擦拭身体……
案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王瓷锦翻看,在看到那短短的几个字时,她眸光浸了冰雪。锁了屏幕放回口袋中。她俯身轻吻着唐君晟的额头,眼睛,鼻子和小脸蛋,“妈妈要离开一会儿,宝贝先睡一会儿,妈妈很快就回来。”
病房里很快的就静下来了,窗外金色的阳光给这间病房披上了金色的纱衣。唐君晟的脸色在九月九重阳的阳光下,暖和了不少,没了之前的青白,多了些金色的色泽。
……
挡板隔起来的车厢中,王瓷锦闭着眼睛,倚着椅背,呼吸声浅浅的。
车子在七转八转的穿行。
辰星时隐时现。萧条的秋季下的郊区一片昏黄。一座青砖红瓦的仓库靠着山脚伫立着。
王瓷锦袖手眼神淡然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