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却不大听话,我感到羊就快变成狼了。”
管仲战战栗栗,汗如雨下。
“还有一个异象。那就是管大人的后人,在阳世建立了什么管教,而今的管教受世人膜拜,而那管泽俨然是人间帝王嘛。这样的事情,管大人应该清楚吧?”
管仲跪下禀道,“臣确实授意后人于无名山上创立管教,也是为陛下的千秋大计设想,秘密收集人间情报与资源供地府用度。不想后人恣意妄为如此,罪臣即刻去对后人给以惩戒,解散管教!”
冥帝摇摇头说,“解散大可不必,你的良苦用心朕也知晓。只是有了大权,尤其是掌握了生死大权,难保不生出私心来,你的事情朕不再追究,只是资源的事,让你后人抓紧了办。还有,密切注意迦叶的动向,有任何异常尽快禀报。”
管仲唯唯称是。
冥帝又叹气,道,“自从地府失了‘地心’,地府的气数已现衰势。若不抓紧打上天庭,夺回地心,地府诸位都将万劫不复!为地府永恒亿万年,各位卿家当共勉啊!”说完,冥帝黯然退朝,终日于“冥思宫”中闭关修炼。
回到五殿府中,管仲想道,“自包阎罗称帝之后,知悉失了地心,性情完全变了,全不把当时结拜之谊放于心上,不念我辅助之功业。真个有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凄凉呵。而我列于地府重臣,身却是个上仙,虽不摄他地心之气以滋身养,却也沐不到上天之灵,看来地府终不是个长久之计,而天庭知我为地府做了这么些事情又岂能容我?”念即于此,不由潸然泪下,惶惶如丧家之犬。他又想,“如今感叹也不是办法,得思个好去处方可。”他想到冥帝提到迦叶的事情,心中更加疑惑。那迦叶于佛祖处号称“苦陀行”第一的尊者,岂有到人间做女婿,又与管氏后人生子的道理?矿区的绿洲即使是他所为,也不过是种巧合。若迦叶真是那王君,要离开西口镇岂是难事,何必要让西口镇于黑暗中笼罩一个月?他突然眼前一亮,心中狂跳不已——难道说是王君与迦叶有关?管泽曾提醒自己王君来路不明,自己因地府事务却没去细查。于是他忙忙的启动生死簿系统。原来管仲也热衷于人间的科技,学会了电脑,并请奚东方手下给他开发了一套生死簿电脑系统,他在电脑上查出千千万万个“王君”,却没有一个是出生在珠穆朗玛峰下的。这让他更加确定那个王君不是一个凡人。他既与迦叶有关,那必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圣者。他暗想,“难道人间真有异象?羊真是要变作狼了吗?”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管仲顺手于生死簿中勾消了管教四大教主的阳数,那四大教主均为管氏族人,只事已至此,他不得不痛下狠招。他又急急地于无名山顶上找到管泽。
管泽见老祖宗突然现身自己的无名山顶别苑,很是诧异,忙跪下请安。
管仲一肚子怒气,哼了一声,“你做的好事。”
管泽正为四大教主的突然死去而不知所措,又听老祖宗说这样的话,吓得屁滚尿流,完全慌了神,“老祖宗,后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老祖宗生气,后辈罪该万死。请老祖宗责罚。”
管仲说,“你胆子也太大了,怎么,真想当人间帝王吗?我交代你的正事不好好去做,一天到晚就知道争权夺利。你看看你那些手下,都干了些什么啊?连冥帝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管泽,“冤枉啊,老祖宗交代的事情,后辈哪里有不敢尽心去做的。只是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四个得力的手下突然一起死掉了。后辈人手不够,教中事务也多了,有些懈怠,还请老祖宗见谅!”
“什么得力手下?狗屁!都一帮吃屎拉屎的蠢猪。是我收了他们。也让你们明白明白。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忘了本。”
管泽一惊,“老祖宗教训的是,是应该收了他们